侯玉華一進門就非常自然跟大家打著招呼,然后就坐到了郝紅敏的身邊。
張超美一看這個情況估計今天又沒戲了,她稍作停留以后就找個借口離開了衛生室。
不過剛走出去沒多遠就碰到了自己近門大爺張石頭,他大爺身后還背著一捆柴火。
“大爺,你這是要去找韓知青扎針嗎可是為什么還帶著柴火呀”
“我昨天回去想了一下感覺不對勁,就算藥錢到明年秋收后再說,可是扎針人家一分錢沒要呀,而且人家韓知青給我扎針的時候怕我冷,一個勁的往爐子里面放柴火,他家的柴火也不是大風刮來的,這人要講良心,讓人家白費勁還賠柴火這事我可做不出來。”
張超美看著大爺走進了衛生室,她想起老爸前幾天說過的話,不考慮其他的原因,韓立現在是村里的衛生員,往后村里面的人不管是頭疼腦熱還是其他情況,跟他打交道的時候會越來越多,他以后在村里面的影響會越來越大,這樣的人自己弟弟竟然上桿子去得罪,真是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張超美想起弟弟馬上就感到一陣頭疼,原先辦的事就夠丟人的了,可是從王家屯相親回來以后,老媽悄悄的給了他一點錢,結果他經常到很晚才回來。
后來張趕英的錢可能花光了,安生了兩天,可是后來她發現弟弟竟然偷偷的往外拿糧食,于是張超美偷偷跟著去看了一下,誰知道他竟然跑到小河村女知青屋里面去。
那個地方是干啥的十里八鄉的都知道,張超美婉轉把這事的老爸說了一下,結果就是讓她把放糧食的房門給換了鎖。
只是換鎖張超美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她現在期盼明天就是十八這一天,等著張趕英成親以后把他分出去,讓他那個動不動就拿刀子的老婆好好管管。
張超美走了以后,聊著聊著郝紅敏就說起去冰釣的事。
“韓立,你這邊大概什么時候能騰出手來,我們要好準備一下去冰釣需要的東西呀。”
韓立琢磨了一下明天刪減版的“舒展止痛膏”就能出鍋于是說道。
“明天我這里差不多就能告一段落,要是去冰釣的咱們最好是后天去,再往后的話我還要去張會計那邊幫兩天忙。”
正說話呢,張石頭這位大爺背著柴火進來了,侯玉華見狀馬上就去給爐子里面加柴。
“這個知青小姑娘用我帶來的柴,這些全都是劈好的松木好燒的很。”
韓立跟這位張大爺客氣了一番,就來到隔間開始扎針。
郝紅敏得知云家姐妹去何米家了,她起身就往那邊去了。
要是其他的地方侯玉華就留下了,但是何米那邊有她名義上的親姐姐,也是她跟這些人聯系的紐帶,所以侯玉華也只能不情愿的跟著郝紅敏一塊過去。
韓立今天給張石頭這位大爺扎完針后,手里面就加快了手里面藥材的熬制。
等到天黑的時候進度就完成了大半,韓立這才停火、關門回屋。
第二天,外面依舊在下著雪,韓立在下午天還沒黑的時候已經把“舒展止痛膏”做出來了。
韓立怕麻煩,所以這一次出的量有點大,最后整整裝了七瓶還有一點點富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