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和秦王聽了匯報,也是嘆了口氣。
皇上封了幾個成年王爺,為堵天下臣民之口,越王身為元后嫡子,不可能不封,還封了個最大的王府給他。可就是沒給配備相應的屬官。
沒人敢提,所有人也都忘了一般。
太子和秦王聽了回報的消息,便也不再派人盯著皇陵那邊,只互相盯著,及盯著京中其余兄弟的動靜。
而東宮和秦王派了長史至皇陵探望越王,及之后的稟報,很快就傳到了皇上耳朵里。
在一日齊親王進宮,皇上和齊親王對弈之時,皇上忽然說了一句,“越王府職官似乎還沒安排。”
齊親王手上一頓,皇上這是想聽他的意見這事他可不好開口,說什么都會惹得皇上猜疑。
“皇兄想必有自己的打算。”
皇上往棋盤上落了一下,手又伸到棋盒里拿了一枚,“皇弟認為呢”
“這事臣弟可管不著,自有皇兄操心。臣弟這些日子忙著府里的事,焦頭爛額,我書房那幾條魚因著天氣冷,還死了一條,臣弟這心疼得直抽抽,哪有心思管著外頭的事。”
皇上就笑了起來,目光看向御書房透明魚缸里的悠閑地游來游去的那幾條金龍銀龍,笑得歡快。
“定是你府里照料得不夠精心,你看朕這幾條,哪有凍著的樣子。”
齊親王便離開棋桌跑去缸前去看,“可不是,瞧著更精神了些皇兄你是如何養的,也教臣弟一兩招。這魚可太貴了,臣弟的比皇兄的小,還要一萬兩一條,而且有錢還買不著,可氣煞個人”
皇上看他氣惱的樣子,哈哈大笑,也離開棋桌,走到魚缸前,向齊親王面授起養魚經。
而關于越王府屬官問題,也再沒有了下文。
行宮內,趙廣淵把密信放到燈燭上,一會的功夫,那紙就燃盡了。
曹厝觀他臉色,安慰道,“殿下,沒有就沒有吧,咱領的份例不高,還得花錢養著他們,不劃算。而且咱們又回不了王府,干嘛浪費米糧養他們。”
話雖如此,心里也為殿下叫屈。他們殿下是元后嫡子,太子都不及殿下的身份貴,竟敢這樣對他的殿下
曹厝背著趙廣淵飛快地在眼角上抹了一把。
趙廣淵看到,就笑了笑,“你方才不還安慰我自己倒是哭了。咱這回因為這得了多少便宜,宮中又打發人送了一趟年禮,這就幾天收的,加起來比前面那六年都多上幾倍。你還不開心”
不開心有什么可開心的殿下都被人欺負死了。
捶死你,捶死你,捶死你拿著靠墊出氣。
趙廣淵搖了搖頭,“你去收拾一下,登記入庫,挑幾匹好的,送林家那里一份,吃的喝的也送一份。另趙陵丞,魏把頭那里也送一份。”
“那小殿下那邊”殿下說小殿下和他母親在一起,曹厝就上心了,也不知王妃長什么樣子,他也不好多嘴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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