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安,也是直接成為謝家的一個禁忌,沒有任何人會主動去提及這個名字。
而現在,他們謝家一時糊涂下,惹下這么大的麻煩
唯有去京師,向那定國公郭安求情當初,他們沒有看上的燕王長史求情
乞求他當初,看不上的那個,本該成為謝家婿的郭安,來保全他們謝家
一想起這,一向要面子的謝泰清,便感到臉上火辣辣的燙燒。
謝泰清便有些期期艾艾道“此事,諸位再想想,應該還有別的法子”
一個老者眉頭緊皺,滿臉無奈。
“謝公,別的辦法,大家能想的都想了若是不然,我等如何會想出此策來啊”
“是啊,謝公,我等已經想了兩日了,若是真有別的辦法,我等怎么會為難您啊”
“”
謝泰清也忍不住,重重嘆息一聲,滿臉愁苦。
這些事,他也并非不知。
但是,讓他去京師,尋求那定國公郭安
“謝公,那位現如今貴為大明國公,貴不可言,而我等
我等也不逼你,但伱好好想想,依照那些錦衣衛的狠辣程度,你謝家上下三百余口人,要么被殺,要么被欺辱,最好的結果,也是流放萬里之外的郭州”
“謝公,你回去之后,好好想想吧”
“唉”
那些士紳,真的不會逼迫。
因而,謝泰清再怎么要面子,但是他絕對會更珍惜謝家,也絕不會看著謝家被錦衣衛抄家滅族
果然,第二日。
一輛馬車,在幾個護院的護衛下,出了南昌府城。
來到碼頭,謝泰清登上一艘大船。
同時,還往大船上,搬運了六件大木箱。
隨后,大船便緩緩朝著京師駛去
京師。
朱棣看著手中的密奏,眼中異光一閃。
一旁,亦失哈則是緊緊盯著朱棣。
“陛下,不知對于謝家那位,該如何處置”
朱棣淡淡看了一眼亦失哈,道“此事,便交由定國公去處置吧”
“奴婢遵旨”
亦失哈連忙應道。
一日后。
一艘大船便駛入京師碼頭。
隨后,一輛奢侈的橡膠輪胎馬車,載著從大船上下來的謝泰清,往定國公府上而來。
定國公府上,郭安正躺在軟椅上,舒服的曬著太陽。
卻是聽到,郭昂疾步走了過來,滿臉怪異的稟報道。
“啟稟老爺,南昌府謝家家主在門外,想要求見您”
“南昌府謝家”
郭安也是滿臉怪異。
“老爺,就是南昌府的那個謝家”
郭昂再次點頭肯定道。
在郭安被封為安南侯之后,十多年前,那件被看不起而沒結親成功之事,便已經完完整整的呈現在郭安面前。
而對于這種事,那么多年過去,郭安心中的氣,早已消散的一干二凈。
因而,也沒讓府上人去找謝家的麻煩。
只是。
他萬萬沒想到,現在,那南昌府謝家居然還敢登門拜訪。
郭安問道“你可知,他們因何而來”
郭昂搖頭,“回老爺,小人并不知”
“不過,謝家好像還帶來幾大箱子,看著倒是來送禮的”
“送禮的”
郭安眉頭直接皺起。
思索片刻后,便道“祖上總歸有些交情,既然他們來了,便不能將他們拒之門外,讓他們進來問問話”
“是,老爺”
郭昂應了一聲,便快步走了出去。
再次回來之時,身后便跟著一個老者。
“老爺,這位便是南昌府謝家家主謝老爺子”
聽此,郭安急忙起身,滿臉溫和的躬身行禮。
“晚輩郭安郭寧毅見過謝老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