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青松都是笑呵呵的沒有說話。
大哥見狀,嘆了口氣,也沒有再說什么“行了,不說了,我先去上班了,下午去單位看看,要是好請假,我明兒個老二一起過去。”
王青松聞言輕輕點了點頭“嗯,那行,我也得回去了。”
打個招呼便離開了。
走在胡同這里,他四下看了看,看到一個廢品站,他直接過去了。
這是在一個胡同最邊上的山墻搭了一個棚子,后面堆放著許多的東西,面前有一個木頭臺子。
一個大媽穿著棉襖正無聊的坐在那里。
王青松來到近前,指著一摞捆扎好的報紙,問了一下“大娘,這報紙怎么賣的我買點回去糊墻。”
“五分錢一斤。”
“幫我稱一下。”
聽到這話,大娘拿起旁邊的掛秤掛著秤了一下“八斤二兩,一共4毛1”
王青松一邊掏錢,一邊看了一眼角落里堆放的破舊家具,走過去看了看。
都是不管用的。
看了一下問道“大娘,劈柴怎么賣的”
“劈柴3分錢一斤。物價志里寫了那幾年的劈柴價格是3分錢一斤,一噸算下來比煤貴。”
王青松點了點頭,打量了一下一個炕桌,拽了出來問道“大娘,這個炕桌怎么賣啊”
對方撇了一眼“一塊八”
“嘶這么貴”
王青松搖了搖頭。
大媽呵呵一笑“這還貴啊,那個還是能用的,你要買新的要4塊6,還收4張工業券呢”
有些東西是對應減工業券的數量。
王青松想了一下問道“五毛錢行嗎不行就算了。”
這個最多也就三四斤,也就一毛多。
而且他們收的價格肯定更便宜。
大媽琢磨了一下,最后還是點了點頭“行吧”
聽到這話,王青松笑呵呵的把炕桌從廢舊家具里弄了出來。
至于其他的劈柴,他沒有弄了。
自己沒車子沒辦法搬運,而且以后有的是辦法。
給了錢,他這才拿著東西離開。
離開以后,找個巷子,悄悄的將東西收了起來,輕裝上路直奔銀行而去。
把手里的錢,準備全換成了嶄新的三元紙幣。
就在他在那里等著的時候,銀行的柜臺里兩人的聊天內容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哎,這老毛子的錢啥時候回收啊”
“不知道啊,這十塊的,五塊的和三塊的,都是老毛子幫忙印的,咱們現在和他們不對付,他們要是印刷多了那不就跟以前一樣不值錢了嘛”
“這叫什么來著,叫擾亂”
“這叫擾亂金融秩序。”
“哎,對對對就這個話。”
“誰知道呢,現在還沒消息。”
兩個人三十多歲的婦女在那里說著話。
突然,旁邊一個中年男子板著臉喝道;“胡說什么呢這話你們也能亂說”
這話一出,幾人都是尷尬的笑了笑,不再討論了。
此時辦業務的人不是很多。
看前面一個窗口沒人,王青松趕忙跑了過去。
“取錢還是存錢啊”
“哦,我想換二十張三塊的,三張十塊的,和一張五塊的。”
不知道為什么,王青松想到兩個人的對話,他下意識的將自己的計劃給打破了。
萬一十塊錢的也值錢呢
物以稀為貴的道理他還是知道的。
對方雖然奇怪,但還是給他換了。
王青松換了錢,拿著東西這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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