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金瞇著眼,呢喃道“我喜歡你,我的摯友。”
喬徽單手緊緊扣住顯金纖細的腰肢,雙唇在迷蒙的夜色與冷冽的松香中反復尋找盤索“我,很早,很早,很早就說過我愛你”
顯金被親吻得喪失了思考,不自覺向后退了半步,不由自主地靠坐在了點亮燭火的松木桌面之上,輕喘著將頸脖向后仰靠,單手勾住喬徽的脖子,半瞇起眼睛,一點一點向前探索,將剛剛后退的半步重新占領回來。
氣血方剛的青年人,將頭緊緊埋在女生脖頸之間。
女人獨有的溫暖與馨香,叫他不自覺地手緩緩上攀。
柔軟的腰肢、圓潤的可愛、溫熱的體息
五感全都放大,聽覺、觸覺、嗅覺、視覺如水般相融流通。
喬徽克制的粗重的喘息,在一瞬之間,中途停滯。
喬徽的遲疑被顯金精確捕捉。
顯金緊蹙眉頭“怎么了”
喬徽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語聲平靜下來“不行。”
顯金
月色都渲染到這份兒上了,你跟我說不行
“哪種不行”顯金關切詢問,腿上的觸感并沒有讓她正確領會“不行”的真實意義。
“是不行,還是不會”顯金害怕喬徽沒表述正確。
喬徽“”咬牙切齒“你在想什么”再次深吸一口氣“現在不行若此時有孕,對你不好待我去尋一些法子”
顯金半坐在松木四方桌上。
燈火搖曳。
好早好早以前,她與喬徽分坐兩側,一起做作業。
喬徽笑她“思維簡單,還長了個犟牛腦袋。”
她反擊“你靈活,靈活的泥鰍最容易被捉來燉豆腐吃”
顯金也在喘,陌生的觸感讓她瞪大眼睛,有些不耐:“不是有避子湯藥嗎“
宮斗劇里面威力可大了
一副斷子,二副絕孫,三副晚年無望、一定會被護工揍死。
這種宮廷秘方,王醫正那里一定有啊。
喬徽一把松開她,眉宇間有些薄慍“女子本就體弱,這種事,怎么能以折損女子身體為代價而行之”
顯金靜了半晌,隔了片刻,默默抱回喬徽,抱住男人熱乎乎的腦袋,對著男人的耳朵輕輕呢喃道,“現在,誰才是犟牛腦袋”
兩人靠在一起時不時說說話,夜色靜謐,只聽林間蟬鳴四起。
待恢復清明后,顯金這才想起喬徽的話。
“你何時對我說過愛我還很早很早以前”
顯金靠在喬徽寬肩上,看窗欞外樹影搖晃,玩笑道“莫不是你偷偷摸摸守在我床邊,等我睡著偷偷說的”
偷偷摸摸守床邊的事,喬徽倒也不是沒干過。
有點變態。
但顯金能理解,也并不戳破相互喜歡的人干點變態的事,叫情趣;
不喜歡的人干點變態的事,叫犯罪。
喬徽輕咳一聲“自己好好想。你什么時候想出來,我什么時候給你個大獎勵。”
顯金隨意笑問“什么獎勵”
喬徽義正言辭“這具美妙的胴體。”
顯金
顯金無語地淡定半刻,最終泄氣好吧,她承認,她確實很想要這具寬肩窄腰又勁道緊繃的身體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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