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七七七抬腳補答“我問過,那位老板聽說咱們最近下定額數太大,害怕我們賬面緊張,拖延尾款,便執意要加重首筆款項的金額。”
顯金一邊垂眸喝湯,一邊道“退掉他。”
雞湯又鮮又美,一入口就知道這只走地雞一定很自律。
和她一樣自律。
顯金咽下雞湯,再道:“再去找一家能做白玉磚的店,首筆款項付六成,總價的漲幅控制在上一筆總價的一成以內。”
七七七埋頭稱是,隨即轉身向外去。
鎖兒垂眸沉思。
待一頓飯吃完,喬徽放了筷子,雙手抬起抱后腦勺,笑著看喬家老頭兒“您偏心眼子。”
喬放之依舊眉眼不動,“我哪兒偏心眼子了”
“食不言寢不語,您自小就教我,小時候我要在吃飯時開口,您不賞我幾棒子”喬徽哼哼唧唧。
喬放之雙手放在餐桌上,神容認真鄭重“你爹我的養老金,全都投給那死丫頭了。她虧了就是我虧了,利益相關,我還不能準她吃飯的時候操心操心生意”
“死丫頭”賀顯金抬起頭朝金主導兒咧嘴嘿嘿笑。
時間回到一個半月前。
她沒錢買鋪子。
在了解賀艾娘的經過后,她舍不得將那些老舊沉重的金飾當掉另外,陳敷放話,“如果你敢賣艾娘留下的任何一件東西,你就看著我半夜吊死在你床前吧”
這個威脅太狠了。
任誰也不想半夜起來上廁所,一只油頭粉面的紈绔吊在你面前吧
別人流的是尸油,他可能流的是頭油。
味兒太重了。
故而,顯金資金缺口不僅沒補上,反而越豁越大連賀艾娘留下的銀票,陳敷也不準用,據說“上面還殘存著艾娘馨香的氣息。”
陳敷倒也不知是光威脅,他也干事兒。
他把所有的私房都掏出來了。
一共三百七二兩八錢。
“早知道有今天,我從陳家出來的時候,就該去祠堂里把供起來的金粟卷經紙順走據說那玩意兒現在一卷能賣二兩金”陳敷悔不當初。
瞿老夫人聽我說,謝謝你,因為有你,祠堂都有了情緒。
喬徽倒是想幫忙。
陳敷堅決不準,梗著脖子絕對不答應。
喬徽在時,陳敷嘴巴硬得跟烈士似的,絕不說原因;喬徽不在時,陳敷才說心里話“你們還沒成親呢你現在置辦下的產業,都屬于你的嫁妝以后成了親,他挨不得若是他摻和進來,以后的事誰說得清”
顯金對戀愛腦刮目相看啊
有點保護婚前財產那意思了啊
對自己戀愛腦,對閨女倒是很拎得清嘛
顯金笑問“要等成親時,咱簽張契書,他的是他的,我的是我的,將和離時的分配標準都列清楚”
陳敷恨鐵不成鋼“我的傻姑娘誒你的是你的,他的還是你的這么大個老板,怎么這點賬都算不清啊”
還沒走遠的喬徽,聽屋子里的算計,默默在腦子里打出一個問號。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