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行笑了笑,雖然他覺得自己原身父母的愛情故事挺狗血的,但一想到他們是自己這一世的生身父母,就有種奇妙的感覺縈繞在心頭。
兩人躺在床上,褚行緬懷了一下父母,張默林回憶了一下妹妹,兩個人都默契的沒有說話。
過來半晌,張默林才又道“剛剛來的時候我看見大哥和大嫂去爹娘房間了。”
“嗯。”褚行知道張默林想表達什么,但是他表情淡淡,對于這件事的處理結果并沒有很上心。
“你不想知道桂嬤嬤最后怎么樣了么”
褚行想了想,開口道“最后外公不是說不能讓她待在家里了么,再怎么說,舅母也不敢違抗外公的意思還把她留在家吧。”
“是沒留,但是也沒懲罰”,張默林輕聲道“你心中不怨她嗎她那么說你”
褚行聽著張默林的話,翻過了身,仰面躺在床上,張默林在一邊默默的看著他。
“不怨”,褚行確實不怨,甚至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和自己無關的人無關的事,他并不想記住太久,桂嬤嬤對他來說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以前他們沒有多少交集,以后更不會有,對于這樣的人,褚行并不想花太多心思。
“就這樣放桂嬤嬤離開,舅母是怎么和外公說的”
“她說愿意幫你求一個岑先生的弟子名額,若是求不來便把景彥的給你,算是補償。”張默林躺在一邊說道,他盯著褚行的側臉,想要從中看出褚行的一些情緒波動。
“哦”,褚行應了一聲,他不知道這個岑先生有什么厲害的,但聽張默林話中的意思,這個名額應該十分珍貴。
看不清褚行的表情,張默林笑了笑,也翻過身仰面躺在床上,兩個人手肘貼手肘的挨著“岑先生和他夫人是我們縣有名的畫師和樂師,他擅長山水畫,他夫人擅長曲樂,他們倆雖然學問不高,但是教幼童啟蒙卻是足夠了,并且跟他們讀書的幼童還能跟著學習繪畫或是曲樂,所以他們的收徒名額千金難求。”
張默林頓了一下,見褚行還是沒有反應才繼續道“不過他們倆不看重錢財,做事乖張,每兩年只會收徒一次,每次只收五個學生,收學生不僅要看學生的聰明才智,還要看學生的外觀長相,兩個條件,缺一不可。”
“那是夠乖張的,教人學問還看人家的長相,長的丑有錯嗎”褚行微微撇嘴道。
“哈哈”,張默林笑了起來“便看你舅母有沒有本事再要來一個名額吧,反正我看外表這一關,我們庭庭肯定是能過的。”
褚行再次撇了撇嘴沒有理他,獨自翻了個身背對著張默林“好了,睡覺。”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