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汀白邊拿出麻藥,邊道“誰說的,你不知道你不在的時候我多不適應,等這件事過去,我們可得好好工作賺錢,這段時候我可花了不少呢”
尤里賽斯心里的大石頭落了地,這才看清季汀白在做什么,他小聲道“閣下,我不需要麻藥。”
季汀白已經將麻藥抽進了注射器,他頭也不抬道“情況特殊,這里沒有束縛帶,萬一到時候”
尤里賽斯急切地打斷了他的話“閣下,我是絕對不會傷害您,我向您保證,哪怕我去傷害自己,都不會傷害您。”
季汀白抬眸,被尤里賽斯眼中的鄭重驚到,這一刻,他意識到尤對方說的是實話,也一定會按照他話中的意思去做,便將注射器放到了一邊“那就不用了。”
尤里賽斯松了口氣,他的身體潛意識地排斥用了麻藥之后的狀態,排斥自己昏迷,仿佛那是他身體最原始的本能,即使在面對能讓他豁出去性命的季汀白面前,也不例外。
季汀白今天要為尤里賽斯修復的是他背部的蟲紋,那里被爆炸的亂流波及,被隕石亂流傷到,出現了多處蟲紋破損,雖然并不嚴重,但架不住量多。
房間內沒有操作臺,唯一適合的地方就是季汀白的床了,他將藥劑都拆好放在了床頭柜上,對尤里賽斯示意“尤里,脫掉上衣,趴在床上。”
尤里賽斯在房間內只穿了一件單薄的上衣,扣子也只扣到了胸口的位置。
他不緊不慢解開了自己最上面的那顆紐扣,便露出了飽滿的胸膛,緊接著是第二顆眼角余光處注意到雄蟲閣下不自在的移開了目光,心里略微有些遺憾,便加快了手中的動作。
等他趴在床上的時候,心里還在想著,居然是以這種方式,上了雄蟲閣下的床,而他曾肖想過無數次的床。
脊背上傳來微涼的觸感,意識到那是什么,他連呼吸都慢了半拍,可那觸感卻是轉瞬即逝。
季汀白仔細查看了尤里賽斯背部的蟲紋破損情況,分清了輕重緩急,準備先從比較嚴重的地方開始修復。
最嚴重的地方,有些靠下,應該是尾椎骨上面,腰窩的位置。
黑色的褲腰遮住了一部分,他輕咳了一聲,有些不自在地道“尤里,你的衣服往下拉一些。”
尤里賽斯懷疑自己聽錯了,他的衣服只剩下了褲子,抬眼看到雄蟲閣下不自在的別開了眼,這才意識到,并沒有聽錯。
那里傷,他對著鏡子看到過,在那種神奇藥劑的作用下已經愈合,卻不曾想,蟲紋還出現了問題。
他不知道要將褲子拉下到哪種程度,也不敢太過于孟浪,只好緩緩地褪下了一點,在比較正常的范圍內。
季汀白其實也怕尤里賽斯真的把握不好尺度,雖然不好意思,但也盯著呢,在快要越界的時候,他按住了雌蟲的手“這樣就可以了。”
尤里賽斯收回了手,心里有些怪怪的,也不知是遺憾還是松了一口氣。
季汀白閉上了眼,將繁雜的思緒全部壓下,等他再睜開眼時,他是最敬業的蟲紋修復師,而尤里賽斯是他的病患。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