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木涉在想,小偵探已經看向了那邊的護士,護士緩緩把捂著臉的手拿下來,覺得自己的腦子就要被曠工的同事搞成漿糊
“是因為那天慎吾醫生失蹤的事很快就被察覺,所有護士都被叫走去問,她錯過了約會,第二天又休假,所以慎吾醫生直到警察搜索的時候才被發現。”
而第二天負責檢查的人當然不會閑著沒事跑去倉庫看。
事情到這里仿佛有了一點眉目,但歹徒們卻安靜不下去了“你們在說什么大哥為什么要打暈醫生他可是”
有人忽然舉手“這個,我大概可以解釋。”
那是站在歹徒身后的酒吧侍者,他盡力擋住了在他后面的北小路真晝,然后開始回憶那天的畫面
“事情是這樣的,我剛剛聽完你們的描述,發現了一件事,你們說的病人,其實就是在這家酒吧里喝醉的。”
歹徒“”
侍者意識到背后的北小路真晝拽了拽他的衣服,就繼續說
“那天他來酒吧,說來點能把他送醫院的酒,我們家的調酒師還沒見過這種要求,就把他送醫院了。當時就是這位護士小姐來把人扛走的。”
警察“”
侍者仿佛根本沒看到這群人的表情一樣,神采飛揚地描述
“當時他有個包忘在我們酒吧里,因為里面的東西太離譜,我就扔到垃圾桶里毀尸滅跡了。”
伊達航越看這個酒吧越覺得不對勁兒,剛才直面歹徒的時候他沒注意,現在發現這里面的侍者也好、調酒師也好、客人也好,無論是誰都沒表現出慌張的情緒,就算是被劫持的人也一直都沒怎么說話。
雖然只是某種直覺,他從這些人里感受到了莫名危險的氣息,就像是在面對某些從業多年的罪犯,每一個人都像是伺機而動的狼,而他們正處在不知為何沒動的狼群里。
“里面裝著什么”伊達航問。
酒吧侍者很想收回他剛才毀尸滅跡的用詞,但已經來不及了,于是他眼一閉、心一橫,回答
“他其實是美國間諜,做完工作準備脫身離開了。里面裝著一些能證明他身份的東西,我沒敢看,警察先生你知道的,我們這種小人物不敢惹上麻煩。”
更正。侍者先生沒撿到什么包,但昨晚的客人確實是個間諜,而且是從美國留學回來的,別的他就不管了,現在的情況是如果他再不結束這個場面的話
那個酒精過敏看起來就快要昏過去的同行就會先把他給宰了。
就知道同行里根本沒什么好人剛才他還真的發善心想給新來的同行找點藥來著,下一秒就被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來的槍指著了
北小路真晝把槍塞回了老師的衣服里。
出來溜達,沒帶武器,借來用一下,老師不會介意吧雖然不知道為什么老師看起來就很想殺人的樣子,但是他都習慣了,反正老師想殺他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