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電影的最后一秒播放結束,她站起來,說走吧,我們該回去了,琴酒還不知道我帶你出來呢。
斯洛伊就看她,說g又沒說過我不能出來,貝爾摩德就笑得更開心了。
他們一前一后往外走,跟其他剛好電影散場但是出來晚點的人并行,走到這里的時候反而沒有了話說,貝爾摩德不開口,斯洛伊更沒有主動說話的打算。
走出這家電影院的時候,一個站在門口打電話的、戴著墨鏡的年輕男人往他們這邊看來,原本是在跟電話那邊的人抱怨著什么,可是他的視線在落到斯洛伊身上的一瞬間門,就徹底挪不開了。
“阿北”
“你認錯了。”斯洛伊在那個男人摘掉墨鏡的時候還認真地想了想自己是不是在哪里見過他,答案是沒有,他這段時間門以來很少遇到“那個中二病”的熟人,或許這就是其中一個
對方就看著他們遠去,到最后也沒再問出第二句話。
而坐到車里后貝爾摩德透過后視鏡去看站在那里的小玫瑰,問斯洛伊“他可能認識以前的你哦不打算解決掉他嗎”
按理來說,斯洛伊是應該這么做的。但他拿著那本圣經,低著頭,不知為何回答“回去吧,我有點困了。”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看到那個陌生男人那樣失望、卻依舊期待著什么的眼神,斯洛伊那從未有什么的心底泛起了一點波瀾。就讓他活著,也不會礙事。
有點特別。
遇到他們的人當然是松田陣平,他看著北小路真晝和那個女人離開,才想起自己是在跟萩原打電話,他反應過來對電話那邊的萩原說“你知道嗎萩原,我看到阿北了”
萩原沒想到他沉默半天是看到了不應該看到的人,就說“阿北失蹤已經快半年了,你確定你沒認錯嗎”
松田陣平的反應相當激烈,他往電影院外的方向走了兩步,避免被人聽到“當然啊我怎么可能認錯降谷不是說溫亞德不是什么好人嗎他剛才就跟那個女人在一起啊”
就是因為去跟那個女人見過面,阿北才會失蹤的吧后來誰都沒有告訴他確切的消息,降谷在忙只說確認了阿北的安全但情況比想的還要復雜,諸伏暫時也沒了聯絡,雖然這對臥底工作來說是正常的,但就沒有人來告訴他阿北現在到底是什么情況嗎
要不是還有萩原跟他在一起,他總有種只有自己被蒙在鼓里的感覺只有萩原不會騙他,可惡,他一定要找到機會把降谷那家伙打一頓
而電話另一端,捂著臉站在病房門口的萩原研二,是真的還沒想好到底怎么跟松田說這些一團亂麻的事。
他背后的病房門牌上,相當明確地寫著諸伏景光。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