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哼。”
大概一個小時,手術室里才傳來動靜。鶴見川流跑到門口,就看到開門出來的森鷗外,他眼中的疲憊肉眼可見。
森鷗外捏了捏鼻梁說“子彈都取出來了,只要能挺過今天,明天人大概能醒。”
鶴見川流高興的回身抱了下太宰治,動作很快太宰治沒來得及反應,就看到他跑回森鷗外面前,嘰嘰喳喳的問那人的情況。
森鷗外邊往走邊回答他,說到一半忽然停下,側過頭看鶴見川流“原來是一個人出去的時候碰到的嗎太宰說的沒錯,對方很可能是港口afia的人。”
如果不是胸口的硬物擋了一下,那枚目標心臟的子彈就穿透過去了。森鷗外心里感嘆了一句對方命大,從鶴見川流的情報里嗅到一絲有機可乘。
鶴見川流垂下頭不敢和森鷗外對視,自然也就沒看到他眼中閃過的那抹情緒。
豎日上午,羊組織的草太神色慌張的跑進診所。
鶴見川流在守著救回來的那個男人,看到草太跑進來,他走出臨時隔出來的病房。
草太一見到他臉上就露出一抹喜色,像個炮仗一樣沖到他很前說“中也讓我來告訴你,傍晚六點在羊見面。”
擂缽街的反抗就在今晚開始,這幾天中原中也在幾個組織間周轉,依靠著太宰治的那套說辭和自身武力加持,成功說服了他們加入。
鶴見川流璀璨的金眸迸發出亮光,立馬點頭說“我知道了,六點鐘我會準時到的。”
話帶到,草太的任務完成,拿著鶴見川流給的幾個面包蹦蹦跳跳的離開診所。
目送對方離開,鶴見川流轉身回到診所,跑到太宰治跟前把草太帶來的消息告訴他。
“太宰,你說我們要不要帶什么東西這還是我在這邊第一次參加對抗任務呢。”
黑發金眸的少年欲欲躍試,環視四周。
癱坐在沙發,神色懶散的太宰治無所謂的擺擺手,他打了個哈欠,眼角溢出點點淚花。
太宰治瞥了眼里間的屋子,說“里面那個醒了嗎森先生不是說今天大概會醒嗎”
鶴見川流從柜臺下探出腦袋,聞言望了眼里間,單人鐵架床上躺著昨天被他撿回來的疑似港口afia的男人。
他遲疑的搖搖頭“還沒醒,可能要下午”
太宰治“那丟下他,傍晚去羊沒問題嗎”
鶴見川流猶豫糾結了一會兒,說“唔,朋友更重要。”
太宰治神色微愣,抬眸淡淡掃了他眼,桌上恢復原位的魔方被他拿起打亂,重新扭動。
中午在餐桌上,鶴見川流把傍晚要去羊的事情告訴了監護人森鷗外。
略有些頹喪的青年抬起暗紅眼眸在兩人身上轉了圈,他點點頭說“注意安全,十點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