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傅聞言一愣之后,呵呵一笑“一般一般,不算太壞。”
司馬韻雪有點失望,前面帶路,不時扭頭看向身后的謝傅,他的步伐慢上一拍,不過總是能跟著自己。
很快司馬韻雪就注意到他的耳朵在聆聽自己的腳步。
她嘗試著走快一點,謝傅就走快一點,她走慢一點,謝傅就走慢一點。
果不其然。
司馬韻雪驟然玩心大起,快抬腳,邁小步,輕落地。
這種步姿,女子走來輕盈靈動如一縷輕柔的春風,妙不可言。
加之流云般的身體曲線,充滿的優美韻律和典雅的玲瓏窈窕之感。
可男人走來就不是那么回事了,男人強健的身軀卻扭動著腰來,明明英武有禮的雙腿卻偏偏邁著盈盈小步,就如同東施效顰一般。
循聲跟行的謝傅走著走著就發覺不對勁了,停了下來。
司馬韻雪太喜歡看到他剛才又糗又窘的樣子,這種臟了路人眼睛的樣子,這樣的男人有哪個女子會喜歡,青樓的龜公比起他來,還要英偉三分。
嘴上故意問道“謝公子,怎么了是我走的太快了嗎”
謝傅問“小韻,你平時是這么走路的嗎”
司馬韻雪應道“是啊。”
謝傅微笑“太風騷了。”
司馬韻雪聞言,凜若冰霜,一雙美眸如利劍一般,你敢說我風騷
謝傅又問“你跟誰學的”
司馬韻雪額的一聲。
謝傅一笑“大概邯鄲學步,又學不到家,女子真正的風騷要藏于心內,嫻雅流露于表,這般刻意外露,過于矯揉造作了。”
司馬韻雪看著謝傅一副高談闊論的樣子,顯得不以為然,你一個大男人教我怎么走路,嘴上故意問道“哦那應該怎么走呢。”
瞎子教人走路,天大的笑話。
“你看著。”
謝傅竟有模有樣的一邊走著一邊教了起來“以腰帶動腳,腳跟先落地,腳尖緊跟落地。”
司馬韻雪倒從來沒學過這些,她想怎么走就怎么走,反正沒人說過她難看。
或者她長的美若天仙,就算爬著走,就成了美人舒腰,成為一種引領美的典范。
見謝傅等待她的回應,司馬韻雪額的一聲,表示自己在聽“謝公子,你走幾步給我瞧瞧哩。”
“好,你看,傻乎乎的也不行,走路要有步韻,像彈琴一樣輕緩快慢有度,渾身如同陶醉于優美韻律之中。”
謝傅雖非女子,卻是青樓常客,與一眾青樓名伶大家算是密友。
而青樓名伶大家精通音樂舞蹈、巧妝美飾,舉止聲容又是美人典范。
謝傅耳濡目染之下,也就精通。
走個路還扯到彈琴,扯到優美韻律上面去,司馬韻雪笑道“謝公子,聽不懂哦,你得走出來我看。”
謝傅額的一聲“那我先一段。”
司馬韻雪抬手,暗暗帶著戲謔“走一段。”
謝傅用心的走上一段,不過落在司馬韻雪眼中卻是好笑極了,惹得她咯咯嬌笑起來,一邊掩嘴一邊微微彎腰,
只可惜謝傅此刻看不見,要不然他肯定會覺得無論火辣妖嬈、清純嫵媚都無法囊括司馬韻雪這一笑。
她卻是集大成的妖孽,讓各擅勝場的梅蘭菊竹俯首稱臣。
謝傅倒是一本正經問道“學會了嗎”他可不想小韻以風騷的形象出現在自己身邊,否認旁人一定會認為小韻是自己的小蜜兒。
司馬韻雪掩嘴“哧丑死了,我才不學。”
謝傅笑道“我腰粗膀寬,走起來當然沒有你走起來好看,只要這個味對了,就一定優美動人而不失端莊典雅。”
“什么味啊剛鬣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