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婆低聲說道“你們都不要說話,我來應付。”
崔有容三女還未靠近,儀婆一眾人已經哈巴哈巴的露出諂媚的笑容來。
崔有容目光冷冷一掃,儀婆眾人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了。
儀婆百樣玲瓏,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立即賠笑說道“夫人,一定有什么誤會。”
崔有容冷冷不應,只是一直盯著儀婆看。
儀婆立即又指著白舍雞,笑道“夫人,你看他笨嘴笨舌的,一定是會錯我的意思了。”
今日是好弟弟的大喜日子,崔有容不想徒生事端,更希望一切都歡歡喜喜,順順利利,不然肯定給這狗眼看人低的儀婆一點顏色好好看看。
朝葉結衣看了一眼,葉結衣心領神會,掏出一錠金子重重的砸在儀婆頭上。
金子重量比石頭還要重上幾倍,儀婆立即痛的捂頭,哎呀一聲。
驟然地下閃著金光,低頭一看,那金光閃的她睜不開眼睛來,立即顧不得頭頂疼痛,雙膝一軟,雙手就將地上那錠金子撲住。
真的是金子啊
儀婆又哎呀一聲“我的親娘啊。”卻不知道是痛的還是激動的。
崔有容澹澹問道“儀婆,夠嗎”
儀婆這會腰和腿都已經軟的不得了,“夠夠夠夫人,太夠了”
崔有容澹道“今天是我好弟弟的大喜之日,這是賞給你們的,你們把事情給我辦妥帖了,不準出一絲一毫的錯漏,完事之后,我還有賞。”
隨著儀婆哎呀一聲,這些人立即跪下答謝“多謝夫人打賞。”
崔有容朝白舍雞看去,額的一聲,卻不知道如何稱呼。
白舍雞立即道“恩公姑奶奶,我叫白舍雞。”可不像儀婆說著笨嘴笨舌。
崔有容這才對著儀婆說道“你們聽這只舍雞的。”
儀婆帶頭連連點頭“是是是。”
白舍雞愣了一下開口道“恩公姑奶奶,我姓白不姓只。”
葉結衣咯得就笑了出來。
崔有容微笑說了句“抱歉。”牽了下韁繩,騎馬帶著兩女離開。
崔有容三女剛走不久,那去打探消息的吳老三回來,興奮說道“儀婆,今日是謝府有喜,幾個酒樓全包了,設宴百桌”
儀婆眾人聽了吳老三的話卻毫不動容,傻子都已經能看的出來,分明是同一家。
吳老三見眾人鎮定異常,又激動說道“我剛才問了掌柜,可否需要轎子、鼓樂、儀婆掌柜說等他一會見了主人家幫我們問一問,讓我們在此等候,不要離開。”
儀婆澹澹道“知道了。”轉頭對著白舍雞賠笑道“喜家,一會還請多多包涵。”
叫吳老三的男子愣了一愣,有人低聲在他耳邊說了一番。
吳老三聽完啊的一聲“這不是大水沖了龍王廟。”
謝傅這邊在福喜樓客棧等待,見崔有容她們回來,問道“有容姐,事情可辦妥了”
崔有容嗔了謝傅一眼,“你真把姐姐的能力給看小了。”
葉結衣笑道“這種小事讓大姐親自出馬還真是殺雞用牛刀,大材小用了,也就是好弟弟你的事情,大姐才會如此親躬力行。”
謝傅點頭笑道“那是那是。”望向旁邊幾家同樣處于忙碌狀態的酒樓,喃喃自語道“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好事都跟別人湊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