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最碰不得就是你們這些大家閨秀,碰一下要不賠命,要不賠人。
「你」顧仙庭嬌喉一頓,干脆不說了,他去青樓風流快活,自己有什么資格說他的不是,如果她是鶴情姐姐,肯定十天半個月不與之說話。
伸手接過衣裳,吩咐一句「不準偷看」
謝傅立即發起毒誓來「我若偷看,讓我斷子絕孫」
一陣輕輕的衣裳窸窣聲之后,顧仙庭出聲道「好了。」
謝傅扭頭,顧仙庭已經是一副美麗端莊的形象。
謝傅「呵呵呵呵」
顧仙庭原本臉容平和,這會燈亮,看清他訕訕笑臉都是胭脂唇印,別提多可惡了,俏臉立即又沉了下來「你剛才說認罰是不是」
謝傅拱手「顧小姐,討饒,輕罰。」
「不成」顧仙庭說著張望著尋找工具,最后脫了自己剛剛才穿上繡鞋。
謝傅這會酒后半醺,心性活潑,忙道「別用腳熏我,我最怕被臭腳熏了。」
顧仙庭懵神之后,咬唇說道「你想的美」說著揚起手中的繡鞋,「我要用這個打你。」
說著疾步向前,問道「剛才哪失禮非禮了」
謝傅老實的伸出兩只手,顧仙庭高高揚起手臂,打在謝傅的手掌上,氣勢很足,落下去的時候卻不重。
她平時責罰秀兒時,都是這般重勢輕責,緊接著又在謝傅左手打了一下。
謝傅心中暗忖,顧小姐,你這罰應該是色狼興奮罰吧。
讓色狼興奮激動,卻什么都不能做,遭受獄火的無情焚燒,最終活活憋死。
顧仙庭問道「還有呢」
謝傅微微都了都嘴,他剛才咬了一下顧仙庭的耳朵。
謝傅這個動作讓顧仙庭有點尷尬不好意思,臉扭過去,繡鞋朝謝傅嘴上一揮。
謝傅呀的一聲,顧仙庭回頭,看見他左邊臉龐多了一個鞋印,卻是打錯了,忍不住嗤的一笑。
謝傅笑了笑,說心里話,這種打法,讓你打一百次都愿意。
難怪人家說打是疼罵是愛,原來是這種疼法這種愛法,勝過甜言蜜語,柔情款款。
顧仙庭卻道「打錯了,再來。」
謝傅哦的一聲,盯著她拿著繡鞋的右手,出乎意料的,顧仙庭卻并著左手手指,在謝傅嘴唇拍了一下。
謝傅驚訝,你竟會聲東擊西,出其不意的戰法。
顧仙庭問「還有呢」
謝傅此刻思想無比清醒起來,一口咬死道「沒有了。」
顧仙庭也意識到什么,微微低頭無聲。
氣氛一下子詭異得肉跳,又曖昧得心顫。
不成絕不能讓這氣氛持續下去,謝傅開始搜出自己身上的東西來,一件件放在桌面上。
裝銀子的荷包,不行,這個形狀不符合。
腰間的昆吾劍,長度是夠了,不過沒這么扁平。
系腰的玉帶,也不行,沒有這么軟。
玉佩,那就更不行了,沒這么小。
當看到折扇,謝傅心中忍不住噯的一聲,我看這個行,量她一個未出閣的黃花閨女也分辨不出真真假假,個中細致如然。
「顧小姐,就是這把折扇」
顧仙庭疑惑道「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