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愛女慘樣,李敬恪滿腔怒火,已經沒有一開始的淡定穩定,如果不是愛女還在他的手中,如果不是背后牽扯到兩個集團,換做一般的二品大員,李敬恪早就痛下殺手。
謝傅也不客氣“郡王爺你說你教女無方,還真是如此。既然你教不好,郡主犯到本官手上,本官自然要替你教訓一番。”
謝傅這番話有理有據,勢壓不過,道理也辯不過,李敬恪從未如此憋屈過,拳頭握得咯咯作響。
謝傅瞥了情緒已經處于爆發邊緣的李敬恪一眼,為了村民的將來,此事要妥善處理,而不是單純而對方拼個你死我活,要不然他也不會特地留李鹿溪的性命,來作為與豫東郡王府談判的資本。
語氣輕緩“有道是身修而后家齊,家齊而后國治,國治而后天下平。”
“此事小的說了,王爺是教女無方,往大了說了,王爺是很不稱職,治理無方,枉為豫州之主。”
從教女無方說到治理無方,謝傅是在影射豫東郡王府禁止村民挖井,斷了別人生計。
李敬恪豈會聽不出來,笑道“謝大人多才且胸懷天下,敬恪佩服,亦領教了。”
謝傅拱手,謙遜道“不敢。”
“謝大人說的對,本王身為豫州之主卻治理無方,一眾刁民竟無視禁令挖掘水井,毀我李家陵墓,犯此大不敬之罪,若不重罰,何能以儆效尤。”
謝傅不曾想到對方竟趁機倒打一耙,只覺得這豫東郡王可比李鹿溪難對付多了。
明明挖井是為了生存,卻犯了死罪,看似很不公平,而實際上豫東郡王說的一點沒錯。
村民和豫東郡王府的地位本來就是不平等的。
李敬恪見謝傅沉默不語,終于扳回一城,輕輕詢問“謝大人,按照你的道理,這群村民是不是該殺。”
謝傅笑道“如果村民該殺,郡主也是該死。”
李敬恪冷聲道“謝大人,你威脅我”
謝傅笑應“王爺何嘗不是。”
“本王有一事不懂,還要向謝大人請教”
“王爺請說。”
“謝大人遠在江南,與我豫東郡王府河水不犯井水,為何要豁出身家性命與我作對”
“謝傅出身貧寒,與他們一般無異,為他即是為己,再者說了為官者,眼見不公何能無動于衷,自要主持公道。”
“不知道謝某這個答案能否讓王爺滿意”
李敬恪冷聲道“那就是沒得談了”
謝傅微笑“王爺稍安勿躁,不如你我各退一步如何”
李敬恪哈哈大笑“爽快好,你放了鹿兒不再追責,我便饒這些刁民不死。”
在李敬恪看來,他為顧全大局,已經做出極大的讓步,也算是打斷牙齒往肚子里咽,這位節度使沒有道理不答應,怎知謝傅卻道“可以。不過謝某還要提一個要求。”
李敬恪訝道“什么要求”
“請王爺遷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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