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理嗎?
誰tm知道合不合理。
王思予感覺現在的她就像是一個被架在火上烤溏心蛋的,莫名其妙被一群人質問他們的徒弟在什么地方。
為什么是溏心蛋?
又唐,腦子流心,烤熟了也只是個蛋。
“別問我。”
這些人屬于是又難纏又難弄的一群人,年齡比王思予大了一圈不說還個頂個的身份尊貴。要不是王思予背靠龍湖山和百草宗兩大宗門,恐怕她現在真的要被活活烤成咸鴨蛋給大伙磕頭認錯了。
其實她現在就挺想磕頭認錯的,但問題是她連龍虎山發生了什么都不知道,想磕頭都沒有理由。總不能給他們拜個早年吧,那還有一個月呢,太早了。
“我不知道啊,我在這睡了三天我啥也不知道。”
作為極端樂觀主義和極端悲觀主義的夾縫——極端啥也不知道主義者,王思予現在都快哭了。她真的啥也不知道,真的在這小樓里睡了三天三夜。沒有師兄老天師的嘮叨,沒有劉狂討藥的狗叫,自家那些弟子都去現場報導,只留下她一個人睡著香甜的大覺,然后突然來了一大票男女老少,在她耳邊胡亂大叫。
有點搞笑。
在腦子里不斷用押韻試圖壓死這幫長輩,但表面功夫王思予還是要做的。作為龍湖山二長老,她自然是不能折了面子,只見她站在眾人面前,重重一伸手,抱拳!
鞠躬。
“對不起。”
王思予沉重地說道:“雖然我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做不到,甚至都不知道你們的徒弟去往何方,但我還是要說一聲對不起。”
這一個對不起給這些人弄懵了。
“王長老,我們倒不是說一定要你做些什么,主要是我們的宗門弟子在你們龍虎山失了蹤影,你總不能一點交代都不給我們吧。”
儒雅男子委婉地說道:“再不濟···你換一個人呢?”
王思予現在想哭。
換雞毛啊,整個龍湖山能喘氣的估計就我一個人了,實在不行我把景觀湖里的鱉給你整過來,那玩意喘氣不多但好歹是喘著氣的。
王思予很后悔,非常后悔。自己干啥不好非得這一次摸魚,摸就算了還在山門里摸。這下好了,莫名其妙被一大群人逼問了半天,自己現在除了能回答他們這三天自己吃了一頓飯之外啥也不知道。
最氣人的是這里面她誰也打不過。
“諸位前輩,我不理解。”
思考了片刻后,王思予弱弱地問道:“既然各位的愛徒和弟子都是在疊山失蹤的,那你們去疊山找人啊。”
眾人面面相覷。
“進不去。”
王思予的娘親第一個開口,“宗門大比開啟后疊山的護山大陣也會開啟,如果強行沖陣很有可能導致疊山自毀。所以我們商議之后來到龍虎山,希望能找到關閉護山大陣的辦法。”
“娘,你知道我的。”
王思予悲憤道:“我的陣法水平和你的育兒水平完全一致的。”
“那不應該是精妙絕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