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拉歷1590313
霧都地區海格特公墓。
瓦倫特貝爾納之墓
一束菊花安靜地放在一塊墓碑前,一個金發青年默然地望著墓碑上的照片以及名字,他伸手摘下自己頭頂的黑色禮帽放于胸前開始為其默哀,一條白毛紅童的大型犬也悲傷異常地趴在墓碑前。
瓦倫特的死是真正意義上的死亡了,他在死前就已經燃燒完身上最后一絲靈性,面對這種情況,哪怕是擁有至高神性的神靈也無法令對方死而復生。
“我們前天已經通知了瓦倫特先生的母親。”
一個身著黑色衣服的,長相甜美的女子站在金發青年身旁,她正是一直留在霧都地區的白方黃牌,莎倫尤利菲斯。
莎倫在這場演繹中起到的唯一作用就是被夏修當做宣傳工具人,在被利用完了之后,她就被留在霧都地區當活動錢包和情報供應商,畢竟她那點戰力去法蘭也只能夠去當炮灰而已。
可以這么說,莎倫尤利菲斯在這場演繹中就是一個純混子。
莎倫還清晰地記得大前天發生的事情,當她從老家的別墅醒來的時候,她身上的黃牌就突然宣布演繹結束,白方獲勝,當她還處于懵逼階段的時候,黃牌就開始發放了勝利方的獎勵了,作為一個混子,她獲得的獎勵是一根擁有元素釋放詞條的法杖。
那根法杖只能說是稀有,算不上是什么太過貴重的奇術物品,不過這對于當混子的莎倫來說,簡直是掙到了家了。
不過也許是因為她在這場演繹所表現的行為實在是過于無聊,所以她手中的黃牌在頒發完該有的獎勵之后就自燃了。
“我們告訴她時,跟她說瓦倫特先生是因為研究疫病落下的病根,她在聽到消息之后,因為過于激動昏了過去了,瓦倫特先生的父親則是在他十五歲的時候去世了,而他那一對年幼的弟弟妹妹因為年齡尚且還小,所以也無法立刻趕到這里。”
莎倫一邊望著默哀的金發青年,一邊斟酌著自己的語氣繼續說道
“有央衛生科那邊對瓦倫特先生的過世表示惋惜,他們會給予瓦倫特先生親屬補貼,同時有央的媒體部門也會在全民報道這則悲傷的消息。”
“嗯,辛苦你了。”
默哀完畢的夏修重新把禮帽戴在自己的頭上。
“能為您服務是我的榮幸。”
莎倫謙卑地回答道,通過這場演繹事件,她深刻地認識到面前的天國天使未來必定是輝煌的,現在還能夠抱住大腿就趕緊抱住對方,不然等到人家爬到最高層的時候,她連與對方交談的機會都沒有了。
“幫我照顧好瓦倫特的家人。”
夏修側過身子望著恭敬的莎倫開口說道。
望著金發青年投射過來的注視,莎倫尤利菲斯鄭重地回答道
“我會的。”
夏修在簡單地交代完后事之后,再次地把目光望向了瓦倫特的墓碑,他深深地望了一眼對方之后,就轉身向著墓場外走去。
在向外走的時候,夏修的腦海仿佛再次回憶起之前瓦倫特對于他的問話。
“你能夠做到不回頭嗎亞伯拉罕,有誰能夠做出無悔的選擇嗎”
他無法做出無悔的選擇,他只能夠順著前路繼續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