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筆,張岳開始奮筆疾書,很快一份策劃案出爐。
長吐一口氣,將其遞給詹蘇蘇,張岳哈哈大笑
“幫我整理一下,余主任不是說后天下午讓我去找他嗎
到時看我怎么給他一個驚喜。”
然而詹蘇蘇卻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張岳一愣“你怎么了
喂,你干什么,快停手。”
卻見詹蘇蘇眼睛忽然憤憤的盯著張岳,手也掐住他腰間軟肉
“說,剛才為什么對我動手動腳”
張岳一愣“啊動手動腳,我有嗎
你一定記錯了,或者過于焦慮出現了幻聽。
我從一進來就坐在這沒動過。”
詹蘇蘇眉頭一皺“真的”
“當然是真的,我為什么要騙你”
就在詹蘇蘇愣神時,張岳突然身影一閃,跑到門外消失不見。
詹蘇蘇在原地好半天才反應過來。
透過窗戶看張岳狼狽而逃的樣子,她突然笑了。
詹蘇蘇從工頭見面會現場離開后,羅鐵軍跟著出場。
他笑呵呵的和所有人打招呼寒暄。
張岳雖是總指揮,但肯定沒時間管事,到時得具體執行還要他來。
因此現在自己和這些人搞好關系,對以后的工作開展,絕對很有幫助。
就這樣雙方一直客套到中午。
羅鐵軍又帶著他們去了早就定好的酒店,一頓吃吃喝喝,才相互告別離開。
當然,說是告別,這些人還是個好友聚在一起,關于今天的事相互交換意見。
沒辦法,雖然張岳只出場了不到十分鐘,但的消息實在太過顛覆。
以至于到現在,還有些人不敢相信。
比如曾向陽,此刻就和朱哥和孫工聚在一起。
朱哥大名叫朱洲,孫工叫孫一成。
三人來自同一個縣城,朱洲和孫一成關系不錯,曾向陽和他們往來相對少一點,但見面也都熟。
“朱哥,你平時腦子最管用,給我們倆分析分析唄”
曾向陽不僅脾氣急,嗓門還特別大。
朱洲無奈道“這有什么可分析的張老板不是說的已經很清楚了嗎
這次有房管局工程項目部的參與,中州的房地產行業算是盤活了。
大家以后的日子起碼好過很多。”
曾向陽無奈“我說的不是這個,而是中州房產建筑協會。
關于這個協會,你怎么看”
朱洲沉默,忽然,他長嘆一口氣“不得不說,張老板愿意提出這個方案,真的很讓我佩服。
可惜理想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想把大家聯合在一起對付房產開發商,沒有任何的可能。”
“這話不對吧”孫一成開口,“如果說平時大家不理會他很正常。
可現在他掌控著中州爛尾樓重建的生殺大權。
誰要不加入中州房產建筑協會,那這200億就和他沒關系了。”
朱洲笑道“這點你大可放心,三天之內,所有人都會成為中州房產建筑協會的成員。
之所以現在有人猶豫,只是這些人是建筑隊派來的參會代表。
等他們回去和其他股東一商量,也會第一時間找張岳申請入會。
甚至可以這么說,在未來一年之內,或者說保交樓計劃完成之前,沒有人會退會。
但一旦張岳沒了利用價值,就會樹倒猢猻散。
他的建筑協會也將成為一個空殼。”
“啊,這不是過河拆橋嗎也太不講義氣了吧”
朱洲突然冷笑道“義氣在絕對的利益面前算個屁
尤其是等保交樓交房后,中州那些房產開發商就能緩過一口氣。
現在大家之所以對他們恨的牙癢癢,只是因為要不回工程款。
可別忘了,這種情況并不是開發商想故意拖欠,而是他們真的沒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