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是這個意思”
與前明時期不同,如今的金陵六部關于不再與京城同級,而是要同比低上一品。
“大人您客氣了。”顧璽低眉斂目。
劉閥不為典守,當在途中。
雖然李鈞接下來開出的條件又將自己拽入了無底深淵,但此刻的顧璽很清楚的認識到了一點。
在這五天之中,他并不只是躲在這里怨天怨地,而是已經和劉家的一名嫡系子弟搭上了線。
就在這時,顧璽的耳中突然響起通訊傳音的提示聲音。
“碎了”劉途怒道。
李鈞輕喝一聲,臥在沙發之中的身體猛然坐起,“那我就幫朋友辦了這件事”
“閻老板知不知道如今劉閥內的形勢”
“血性不血性,等辦完了事情再說。”
而顧璽跟劉途搭上線的方式也很簡單,他只是托跟劉途有往來的朋友向對方傳了一句話。
“無論今天的事情成與不成,有句話我還是要說。”
顧璽笑道“今天大家能見面,那就是有緣。只要有緣,成為朋友不是理所當然”
“哦,請講”
“五天的時間,應該足夠你把我的底細摸的清清楚楚,劉大少爺,你到底還有什么顧慮,讓你到現在都遲遲不愿意現身”
原來高高在上的一等門閥子弟,也會露出這種表情
“大人您誤會了,下官可沒有任何不恭敬的想法。”
“不擅長,但我很擅長把別人的寶貝也碎了。”
午夜丑時,已經是夜深人靜的時候。
“這些不過都是騙人的鬼話,真正的門閥支柱都是那些老人。”
“多謝。”
“有沒有緣,我說了不算。”
這也是他迫切想要離開成都縣的原因之一。
顧璽笑道“既然大家都有興趣談下去,那不如我們坐下聊”
“既然如此,那閻某就先告辭了。”
李鈞反問“難道他不多余”
劉途語速陡然變快,興奮道“劉典的母家娘舅,正是他的手中寶。如果閻老板能把他碎了,對劉典來說那就是天大的壞事,他必定會片刻不停趕回金陵”
李鈞身體往沙發中一靠,翹著腿,淡淡開口“有沒有本事,劉兄你可以問問遼東的盧寧。”
念及至此,顧璽再無半點睡意,從床上起身下地,負手站在窗邊。
李鈞上半身往前傾軋,雙眸如刀直插劉途面門。
顧璽悚然一驚“碎了”
“當然說了,劉兄您真是貴人多忘事啊。”
對金陵劉閥這種能夠在帝國傳統兩京之中占據一席之地的龐然大物來說,野心強于善心、雄心強于良心,你可以淡漠手足之情,但絕對不可以庸碌無為。
“確實應該解釋。”
李鈞默了片刻,沉聲回了一句,拉開房門,揚長而去。
房間內,顧璽和劉途對視一眼,彼此相顧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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