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沒有做。”毛毓氣若游絲。
就在她忍不住要說出殷念是孟瑜月的女兒時。
那壓住她一只手的一個女人用非常非常低的聲音在她耳旁輕輕說“噓。”
“你是想讓青青死是嗎”
有兩人將她的手牢牢摁住。
把她的手指頭一個個的往外掰。
毛毓快崩潰了。
不過是九尾宗可有可無的一個女人。
生活在底層的女人誰會去記她的臉,可這人是殷念的人還是誰的人
毛毓渾身發抖。
毛毓渾身一顫。
驚恐的抬起頭看著這個女人。
這女人她不記得了。
青青果然就是這女人的軟肋。
從一開始殷念就覺得奇怪,對青青比對她那些子女都要好。
果然,聰明人的推測一般都是不會出錯的。
見她這個反應。
女人頓時有把握了。
和晏渡情還有殷念猜的一樣。
女人說完,又恢復了那老實沉默的受氣包模樣。
毛毓渾身力氣都沒了。
手指頭瞬間被抓了出來。
“毛毓,青青現在可在殷念的手上,還活著呢。”
“好好的活著。”
“想讓她繼續活著,就閉緊你的嘴巴。”
“行啊,嘴可真硬,為了女兒也算是拼了老命了是吧”孟荊語氣怪異的看著毛毓,“我就看你能撐到幾時”
毛毓氣的一陣戰栗。
要她說什么
很快。
撕心裂肺的叫聲響徹了整個密室。
好不容易折騰完,孟荊也出氣完,可毛毓還是半個字都不多說。
密室的門被關上了。
密室里只剩下了毛毓和孟瑜月的時候。
她忍不住了。
她能說什么
她什么都不知道
嘭的一聲。
“明明你才是該受折磨的那個明明才是”她尖叫嘶吼。
孟瑜月神情十分平靜。
“你說的這些,一個都不是我指使的。”
毛毓恨恨的看向了孟瑜月,“孟瑜月你可真是好算計啊,你知道青青是我的女兒,才讓殷念綁了青青的是吧”
“還有,什么時候這九尾宗竟然還有你的人了你可真了不起。”
“我還是小瞧你了。”
“我孩子為我想盡了辦法,用盡了手段,我有我孩子護著我,我自然和你不同。”
另一邊。
殷念看著元辛碎隨手砸出來的一個巨大的洞穴。
毛毓呆住。
孟瑜月眼中帶著淺光,懶洋洋的朝著她看過來,“知道為什么受折磨的是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