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村長是獵物出現什么問題了嗎”旁邊一群人臉色變了變。
白胡子村長緩緩搖頭“應當是我弄錯了,我再試嗯”
一個巨大的殼子,像是被狗攆著,瘋狂的往前砰砰的滾動。
光圈追都追不上。
臉色陰沉的往前狠狠一劃拉,前方崖壁上的一幕出現在他們眼前。
“那是什么東西”他們一群人聲音都變了。
“不是,那確定是個女人嗎我怎么覺得這次弄錯了弄了個怪物下來,都不知道是什么東西”
你一言我一語,吵的讓老村長覺得頭疼。
“村長若是這次的祭品不夠的話,我們又要犧牲一位村民不成這,這不成啊”
“就是啊村長,說要一男一女,不能少的”
村長陰沉著一張臉,“都愣著干什么雖然那不人不鬼的東西跑了,但依然還在我們村子里,沒有人給她引路,她根本跑不出去”
“還不快讓人去追”
“夠了”
眼看著那光圈壓根兒追不上瘋狂的蝸牛殼。
而這時,他們也終于來到了崖底。
殷念蹲在蝸殼里,聽見嘭的一聲響才勉強睜開眼睛。
蝸蝸不知道瘋狂沖刺了多久。
直到徹底確定后頭沒有那若有若無的吸力了,它才猛地停下來。
她的金鱗刀第一時間出現在了她手上。
即便是這時候,殷念也沒忘記給自己吃一顆換容顏的丹藥。
“后面沒東西追我們了,但我好像撞到了什么東西。”蝸蝸的聲音悶悶的傳來。
殷念青著一張臉從蝸牛殼里爬出去。
殷念定睛一瞧。
蝸蝸竟然將人家的小木屋給砸出了一個窟窿。
重新變成了一個女人,摸了摸自己的臉,很好,又是一張陌生的臉。
殷念人還沒站穩,一只手扶著蝸牛殼,就聽見耳旁傳來一聲細細弱弱的女聲,“你們是誰”
當真是眼中有泉,一眼入水般的柔與秀美。
來到陌生的地方,殷念是習慣不落下風的。
而一個身形單薄瘦弱的女人有些害怕的兩手緊緊抓著刀,靠著墻角,顫抖著聲音用刀尖對著她。
“我從來沒見過你你不是我們村子里的人”女人有一雙小鹿般明亮的眼睛,瓜子小臉,楚楚可憐這四個字實在是適合她。
尤其是殷念的眼神還十分兇狠。
女人唇色發白,她想干什么難不成是殺了自己嗎
女人有些害怕的看著她,手上的刀越握越緊,這女人身上血跡斑斑,手上拿著一柄長劍,身邊還有一只看起來就很兇的怪鳥。
背靠一個巨大的圓殼子,軟軟的白色怪物正從大殼子里探頭出來。
身后的辣辣也忍不住了,夾著翅膀顫抖的和小雞仔一樣,張開嘴巴就哇的吐出大口酸水來
蝸蝸的殼子。
她見殷念腳步堅定的往前一步,利落的用手背擦開黏在臉頰上的碎發。
“我賠哇嘔”
殷念這一聲吐,真是將她的面子里子都吐了個干干凈凈
她就是惡心,什么都沒吐出來。
一路又顛又撞。
辣辣和殷念是真沒撐住。
好不容易好受一些了。
她瞧見那女人好像都沒那么怕她了,還試探性的往前邁出一步,小心翼翼盯著她的肚子問她“你你是害喜了嗎”
想了想,她又加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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