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魃卻搖頭道
“此間只有王魃,何來的總司主”
沈應不由得笑了兩聲,隨后認真道
“他既從秦氏傳送陣而來,所在的范圍便縮小了不少,以筑基修士的腳力,也無非那一片地。”
“且他是為了趙豐而來,如今趙豐便在拒海城中,想來他該是朝北邊行去。”
“北邊”
王魃皺眉思索。
“不錯,不如這樣,須彌長老這兩日正好準備發動對南邊八重海附近的三洲勢力的清剿,我也要外出巡視,到時候我會讓大家替你留意一下,你可先去北邊拒海城附近查探一遍。”
沈應出言建議道。
王魃聞言,不由得面露感激“那就多謝師叔了”
說罷,他取出了王易安的畫像,交給了對方。
“果真與師侄頗為相似。”
沈應認真看了一眼,微有些感慨。
隨即安慰道
“師侄也不要太擔心,這孩子一看便不是早夭之相咱們也會讓大家多留意點。”
“有勞師叔了。”
王魃說著,從自己的袖中,取出了一只儲物法器,塞給了沈應。
“這是做什么,趕緊拿回去”
沈應連忙拒絕。
“如今大戰在即,各位同門卻還要為我那不成器的子嗣掛心,我又何忍師叔莫要讓我心中過意不去待大戰開啟,我也會過去,盡一份力。”
王魃正色道。
“這罷了,那我便替風嶼山這邊的同門謝謝你了。”
沈應遲疑了下,最終還是收了下來。
王魃見狀,也稍稍放下心,隨即便告辭離去。
往著北方拒海城的方向飛去。
沈應目送王魃離開,隨即也低聲吩咐了周圍的修士。
“咱們得等到什么時候”
整個人縮在地下三尺處的王易安,看著趴在一旁、一絲聲音也不敢發出來的麻臉長須老者,忍不住傳音道。
麻臉長須老者臉都皺了起來
“別傳音別說話”
王易安聞言,雖覺得難受,卻也只好緊緊收斂自身的氣息。
又足足過了一日。
他才忽然感覺到了周圍泥土中傳來的震動之感。
“不用藏了”
王易安心中一動。
果然。
麻臉長須老者隨即便低聲招呼道
“好了,看來三洲的賊修都已經離開了。”
“咱們可以出去了。”
說著,他卻并未動彈,又耐心地等了一會。
見王易安眼里有些疑惑,老者看在他給的那白瓷瓶份上,提點道
“謹慎點不是壞事,這個習慣可救了我好多次。”
王易安聞言若有所思。
又過了一會,周圍泥土的震動越發明顯。
又聽到了段真人的招呼聲,兩人這才破開了上面的泥土,跳了出來。
便見獵寶隊的修士們,已經開始迅速布置著各種隱匿陣法。
就聽有人抱怨道
“這些三洲的賊修可真謹慎,在這巡視了一整天才走。”
隨即便有人無奈道
“沒辦法,畢竟這一片已經是三洲賊修的地盤了。”
王易安聞言面色一變,不由得轉頭看向老者
“咱們不是往風嶼山的方向走的嗎”
老者還未說話,旁邊便有修士嘲笑道
“沒錯啊,從這往南直走千八百里,便是風嶼山的位置,你自己過去唄,只要你不怕沿路的那些三洲賊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