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一直都在,我竟然絲毫沒有察覺
大庸年輕一輩的天下第一人,果然名不虛傳
麥凌飛就在池慶虎身邊坐下,手中的是一個包好的油紙包,他將之展開,里面蘿卜干油香味就散發了出來,顯然是過油炒過的。
池慶虎也不客氣,直接抓了幾粒丟入口中,似乎絲毫不想著是不是可能被下了藥。
“咯吱咯吱咯吱”
咸味香味和微微的辣在口腔中綻放,讓池慶虎回味無窮。
“好吃給”
酒壺遞給麥凌飛,后者也并不在意,直接拿起酒就抿了一口。
“哈夠勁”
不過阿飛直接喝,一方面是有種信得過對方的感覺,另一方面也是仗著自己先天真氣在身,這世上已經沒多少毒可以毒得倒他了,而能讓他察覺不到的則肯定更少。
“看來你確實是麥凌飛”
“哈哈哈哈,難道你還見過別的麥凌飛倒是兄臺內力深厚異常,我卻從沒聽過伱的名號”
池慶虎微微皺眉,他應該沒有表現出任何武功才對,就算自己的打扮看著是江湖中人,但招式如何內功深淺也不是輕易能看出來的。
只不過先天境界已經和常人大有不同,甚至每一位先天武者之間也各有不同,麥凌飛因為修習清心訣,對氣息也更為敏感。
池慶虎呼吸極為綿長,一呼一吸之間仿佛能聽到其心臟如鼓血滾如河,自然能感覺出其內練水準,也就不難想象對方內力深厚了。
“知道為什么叫挑纖酒嗎”
麥凌飛沒等對方回答,而是自顧自說了下去。
“原先不過是一種登州小酒坊自釀的土酒,當初嶺東大災,洪水退去之后兆州起了瘟疫,幾十萬人處于疫區缺少藥物糧食,好不容易有巨賈搜羅一個船隊的藥材運過來,卻因為旱情使得大通河的水位難以行船”
“當時的振興司馬帶領登州人前去支援,從耘州交界到兆州城,成千上萬的嶺東人肩挑手拉,化為接力的纖夫,硬生生將十幾艘大船拉到兆州”
“這挑纖酒就是那小酒坊洪災中幸存下來的存酒,全都在中途一段發給勞累的纖夫們,就著重油重鹽的食物,再喝一口酒小憩一下,然后再拉纖就從這條大和河上過的”
隨著麥凌飛的訴說,池慶虎心中震動,望著大通河的河面,仿佛能想象出當初的畫面。
只是這一刻,河流上忽然有什么東西冒頭,讓他微微一愣,忍不住眨了眨眼睛想要確認一下,卻仿佛剛才只是錯覺。
“麥大俠,剛”
池慶虎話到一半心頭又是一驚,因為身邊的麥凌飛已經不見了,當他意識到什么的時候,立刻望向蘆葦蕩另一邊。
只見麥凌飛已經踏著蘆葦尖尖,整個人輕若無物,以迅捷不凡的輕功沿河急行。
水里有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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