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當然也是有護甲的,可相對薄弱一些,子彈擊入的角度也好。
這一槍,讓施耐德受傷了。
但他的腳步僅僅只是一頓,然后速度絲毫不減的繼續向前沖。
而在他們兩人的后面,有一個最倒霉的戰斗兄弟,頭盔中了兩槍。
其悶哼一聲,倒地了。后面三四個風暴隊,試著想要把倒下的戰士往后拉,但是卻沒有能夠成功。
就算是被加強到了t3層次,肉體力量已經超過了普通人很多了,但僅僅三四個人,還是別想把全副武裝的星際戰士拖拽得動。
而此刻,前方的瑪廷斯和施耐德,都沖到了撕肉老大的身前了。
施耐德微微一個小跳,拉高了出手位置,戰斗刀準確的朝著獸人戰將鎧甲交界處的某個縫隙捅了進去。
扎透了。
施耐德能聽到那獸人戰將發出了一聲低沉的吼聲,顯然是感覺到痛苦,甚至身體都因為施耐德這一下猛沖,被帶得倒地。
但這反而激發了他的兇性。
他那合金包裹著的手臂,向內一彎曲,掛載于手腕上的機關炮口,就指向了施耐德。
只要他再一動扳機,暴風驟雨般的機關炮,就會在瞬間發射無計其數的彈丸,抵近全轟在施耐德的身上。到時候,動力甲再厚,也難免重傷。
但此刻,瑪廷斯到了。
他手中的鏈鋸劍狠狠從另一邊,尋了一處胳膊上的關節薄弱處,斬了下來。鏈鋸的動力開到最大,火光飛濺。他感覺到了巨大的阻力,但他卻咬著牙,將鏈鋸劍死命的往下壓。
片刻之后,掛載槍管的手被斬斷了。
施耐德有些不滿。
瑪廷斯確實救了他,但在他看來,這卻也是浪費了一個機會。如果瑪廷斯選擇的是更致命的位置,是有可能直接殺死這頭強大的敵人的。雖然自己會為此付出重傷、乃至于死亡的代價,但在他冰冷的戰斗意志的計算下,這仍然是值得的。
只是,施耐德沒對此說什么。不是因為自己的命被救了,而是因為此刻是戰斗時,電光火石間的一點變化,就是生死的差距。
那頭獸人戰將也只是斷了只手,還沒死呢。
沒了大槍,那家伙還有一把跟他的左手焊在了一起的巨大斬刀。
這大刀猛然向施耐德斬去,而施耐德則空出一只手,抓住其臂膀,與之角力,同時另一只手則緊握住插進戰甲內部的短刀,順著力道向外劃拉,要擴大的傷口,最好能夠觸及到重要的臟器。
與此同時,砍下獸人戰將一只手的瑪廷斯,帶著滿頭盔的血,把鏈鋸再次揚起,這一回,瑪廷斯選擇的目標,就是撕肉的頸脖了。他戴著的厚重頭盔,與胸甲之間存有縫隙,這是最好的切入點。
然而,這一整個戰斗的過程雖然極快,可多少是有拖延了。
在獸人戰將那龐大的身軀倒下時,原本被堵在后面的敵人,有了射界可以對他們二人發起攻擊。
個別的獸人小子手里的粗糙槍械可以暫時不用管。雖然綠皮槍械的威力普遍很大,但想要幾槍打傷星際戰士,那是不現實的。
然而,殺人罐手里的武器可不一樣。
多管機關炮開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