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白樸因妻子離世返回真定,妻喪之后,白樸又返回金陵。”
“當時又有人推薦白樸做官,白樸作詞《沁園春》委婉謝絕。”
“白樸借由魏晉時嵇康事跡,來表達自己無意仕途的決心。”
“至元二十四年,白樸在江南游歷時,寫下《奪錦標》。”
“在這首詞中白樸回憶起少時與好友同游的美好時光,表達了對遠方好友的思念之情。”
“此后,白樸一直在杭州、揚州一帶游歷。”
“81歲時,白樸再次重游揚州,之后便無人知曉白樸的蹤跡了。”
徐光啟:正當白樸躊躇不定時,妻子對他思念成疾,抑郁而亡。
他從未想到,十年前的一別竟然就是終生之別。
妻子離世的消息傳來,白樸的心上又多了一道傷口。
他即刻踏上歸途,一路跌跌撞撞,幾次昏厥在路上。
從前與妻子甜言蜜語、耳鬢廝磨的日子仿佛就在昨日,而一夕之間,便天人永隔。
妻子亡故之后,白樸的詩文曲辭中,更加難覓溫馨與希望的字眼,所剩的不過都是悲愴。
此后,他又從真定逃亡江南,往來于揚州、蘇州、杭州之地,飄零在小橋流水人家之間。
而這樣漫無目的的漂泊,開始之后便又是十年。
身邊的人屢遭變故,讓本就多情敏感的白樸感到萬分痛苦。
他本以為,看遍無關情愛的山水風月便可讓他的心暫時安定,未料云游四方之后,所見的景象愈加讓他悵惘。
每到一處地方,目光所及之處,都是蒙古軍隊洗劫過后的斷壁殘垣。
幼年時的慘痛記憶不覺間又浮上心頭,讓籠罩在他眉間厚重的陰霾更加難以撫平。
在元代,鄙薄功名、渴求歸隱之人并非白樸一個。
與他同時的關漢卿、馬致遠,稍后的貫云石、張可久等,亦有同樣的心曲。
然而,白樸并非在求仕碰壁后才選擇歸隱,而是從一開始便甘愿獨守清貧。
盡管父親對他懷著進士的愿望,但他不愿再邁進官場一步,步父親的后塵。
江山易代,白樸不禁為之悲戚,而更多的是為自己一生顛沛流離的生活傷懷。
從幼經喪亂,倉皇失母到放浪形骸,期于失意。
常人祈禱的壽比南山在白樸那里總未顯得那樣順遂人意。
活到耄耋之年,親情離散,愛情凋零,與他相伴隨的無非是揮之不去的滄桑和失落。
因而,他寧愿沉默,去深山采擷忘憂草和含笑花,來企盼來世的瀟灑快意。
于是,八十一歲那年,對人世沒有一絲眷戀的白樸,擇一個吉日便走入了一座深山。
他一面唱著憂傷的曲辭,一面走向叢林深處。
山霧迷離,一切景物皆不可見,唯有他楚辭般哀傷綿長的曲調在林中傳揚。
一陣風吹過,連曲子的余音也都不見,唯有風聲在林隙間呼嘯,仿佛山巒也在哽咽。
白樸,便從此消失在人間,再無音訊!
不顯達時,笑汲汲營營者太輕淺。
該隱退時,道自己多情總是傷離別。
顯達、退隱,兩廂里皆不要,說歸去便當真歸去的白樸,空留給世間一段悲情。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