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而言,往事不堪回首。
“再說了,從銅棺上扒拉點邊角料下來,我容易嗎我”
奈何,面對現在于他眼中精神隱隱不正常了的魔祖,原始覺得可以暫且忍他一手。
一具身影,無聲無息間在遠處浮現,一臉驚悚。
“你想學,我教你便是不過我有言在先,你如果因此惹出了什么禍事來,不能出賣我”
原始天帝對此持保留意見。
換做別人,他早一拳過去了。
地、水、火、風成、住、壞、空先天五太,太易、太初、太始、太素、太極一切創世的、開辟的大道在揚起,被激活,又伴著終極的大毀滅
過去已發生的不再注定,未來未發生的卻被錨定時間長河宛如抽風,有時彈指千萬年,有時永恒如剎那
而虛空,也不能避免。
魔祖喋血,可他依然堅強的做完自己的事情。
“如果不是我長的是人形的,我想死都難”
姜逸飛滿臉是血,他悠悠嘆息,“沒有尋到那一口骨灰罐,否則怎么會這么艱難”
說到這個問題,原始天帝的臉色就發黑。
“我打”
“快教我手藝”
魔祖忽然問道,他覺得自己發現了一個盲點當年銅棺煉劍的當事人,怎么能被他給忽略了呢
兩口空棺立在他的背后,沒有了棺蓋,但卻是最完美的盾牌,立在一座大界之前,為背后的世界收納了所有的余波。
魔祖接過,瞬間洞悉了其中精髓。
或許,這是在這片諸天界海動蕩中唯一的凈土了,光陰有序,虛空穩固。
此刻的姜逸飛略有些驚訝、驚喜,但他手中的動作卻沒有絲毫的猶豫,飛身兩腳,便踹在了兩口棺上
一口棺一腳,雨露均沾,公平公正,讓那兩口棺巨震,“咔嚓”聲中解體了,棺體還在原地,棺蓋卻已經飛了起來
這仿若靈堂賣唱,恰似墳頭蹦迪,殺傷力不大,侮辱性極強。
轟鳴聲中,棺蓋在合攏,那一道光被兩具棺蓋生生劈開了,一分為二,被魔祖竭盡全力鎮壓,最終收容在兩口棺中。
在那道的終極,在那進化路的盡頭,一個身影血淋淋,但他卻在笑。
三口棺,一口罐,葬下了一尊至強者的最后痕跡
如今,在這里便是兩口棺齊現,被魔祖所駕馭。
事實證明,棺,才是骨灰最完美的歸宿。
棺蓋橫飛著,被魔祖左手右手一個慢動作,雙持棺蓋如持神兵利器,真身縱橫如龍躍九天,那種瀟灑帥氣,那種灑脫豪放,那種無畏生死的樣子,真的太超然了
下一刻,姜逸飛抬頭,自信滿滿,“好我保證我不會出賣你”
不怕哪天這徒弟為了測試一下自己的器量,殺師滅祖么
姜逸飛嘆息,“這逃避現實的程度,實在是有些太深了”
原始打了個寒顫,死死的盯著魔祖,生怕這位魔祖真的做出怎樣離譜的大事那要求也不多,只需要對已行之事略微升級,就足以遺禍千古
“我在招待客人呢”
原始天帝唏噓。
“材料呢不會一點材料都沒有剩余吧”
“”
比如說,作出能讓仙帝都懷孕產子的“子母河水”,亦或者自己親身上陣,徹底異變,成為代表了生命繁衍的源頭怪物
又或者,是跨越了漫漫光陰,立在數十上百年之后,看到了自己的墳塋,看到了自己的后人。
“可惜”
但很快,他心中就是一顫。
正常形態下的魔祖,已經足夠的瘋癲、不干人事了。
魔祖眼珠子轉了轉,這是當事人自己躺床底下哦不,是躺棺材里聽到的
他第一時間遁出九天,就看到魔祖在那里傻樂,而且行為舉止怪異荒誕,拎著兩口棺材在那里亂搖
與此同時,一塊青銅塊墜落,塑造成型,是一塊小棺的模樣,帶著模糊的花紋。
小棺打開,從大棺中勻來了部分骨灰物質后閉合,被魔祖掂了掂,下一刻微微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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