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創世的光,是造物的芒,在這離亂古紀元終結千萬年后的時代中綻放,超越一切,就像是那曾經讓諸界崩潰的偉力逆轉綻放,昔日是毀滅,今朝是創生。
唯原始與魔祖
一個連裝都不裝,絕不信命,主打的就是一個“不怕打擊報復”,有本事你上大號來干我,讓我人在家中憑空失蹤,讓往后無數魔門的徒子徒孫翻遍了諸天諸世都找不到人
魔祖有生以來最高光的時刻,或許莫過于此刻了
魔祖看了看棺,想了想棺中封印的稀釋的骨灰物質,而他們就這么大大咧咧的討論怎么從人家棺材上“揩油”
魔祖瘋了
他感嘆,手下的動作卻不慢,緊緊抓著兩口棺,在那里搖晃。
他要保證,骨灰都給那人搖勻了
“原始,當年你鑄的那柄拿了荒人頭的劍還在嗎”
“伱在說什么”原始天帝心中莫名發顫,總感覺魔祖是在干什么把天都捅破的事情。
隱忍
要是魔祖的精神狀態繼續崩壞,徹底喪心病狂,那還得了
原始天帝想到魔祖一路走來的赫赫戰績,正所謂“善戰者無赫赫之功”,而魔祖所有做過的事情在他眼中都已經炸裂到了極致,要是繼續“突破”
“誰會嫌自己的武器威力不夠大”原始搖頭,“哪還會有什么材料剩余自然有多少用多少”
原始天帝又怎么能坐的住
下一個剎那,仿佛無形的天威,不可想象的場域,在這里徹底爆發了
仿佛諸世的光彩匯聚于一身,是萬古的亡魂對一個史上最強精神病的共同討伐,魔祖當仁不讓,接過了旗幟,揮舞著,昭告眾生蒼天有眼
魔祖來了,太平就有了
原始無言,但面對魔祖他也沒轍,最終一道神念射出,“都在這里面了。”
它也是幽暗的,如同深淵,當生靈凝視深淵的時候,深淵也在凝視生靈,接引生靈墮落、沉淪
直到魔祖站到了它的面前。
唔,這應該不算我出賣的吧
魔祖奮起雙棺蓋,絕世的神通,包容了諸天諸世的道,在一片混沌中,它們像是消融了,又仿佛升華了,緩緩向前鎮壓而下,打在了橫殺而來的幽光上
尤其是對于那道光所代表的存在來說,與太歲頭上動土無異
“咔嚓”
頓時時,空,亂了
恐怖的秩序風暴,壓塌一切,橫掃在時光長河中,不止是現在節點的動蕩,更蔓延至未來,乃至于是過去
過去,現在,未來,在這一刻錯亂
這片諸天,這片界海,那歷經了亂古大劫后殘存世界中的生靈們驚悚發現,有各種離奇怪誕的事情在發生,他們恍惚間穿越了時光,站到了遙遠歲月前的天地,與自己的祖先對話。
一種天命在升起,宛如昭告眾生,亂古后的衰敗即將迎來終結,一個新的時代,或可稱為“光輝紀”,將邁開步伐走來
但魔祖不同,雙眼精光綻放,“教我”
原始有預感,魔祖這樣的求學若渴,指不定憋著什么壞呢
“”
原始莫名有些哆嗦。
“”原始天帝一臉懵逼,教你什么
“正所謂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所以師尊在上,我想學這門手藝”魔祖一本正經,讓原始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
“沒什么沒什么”
“轟隆”
對于原始的暗中誹謗,魔祖一概不知,他只是在笑,“可惜,這客人不太行,不是真正的活過來,只能算是一點本能的應激反應,對相似的花走上了相似的路的反應。”
“別叫我師尊,我擔不起”
“沒有了”
“咔嚓”
界海混沌、諸天萬界,都快亂成一鍋粥了,哪怕九天十地中歌照唱、舞照跳,可對于他來說外界的動靜就像是三更半夜有人出殯吹嗩吶,簡直不要太響亮了。
這一刻,原始覺得,哪怕是當年面對突破暴走、將他按在地上摩擦的荒,都沒有如眼下這樣心驚肉跳
“是因為缺少代入感嗎”
“咦真成了”
一個劍中藏棺,逼格十足,透過劍看到什么未來,自己就是什么樣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