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那時候想掙扎都沒力氣,想痛的叫出來,都叫不出來,那是最后的折磨,折磨到他只求速死。
臨終之前,就是最難受的時候。
所以,高斯威爾主動說要找個工作之后,溫言其實就想到了這一點,讓他發揮點熱量,做點合適的工作。
果然,高斯威爾的工作,完成的非常出色。
半天的工作結束,高斯威爾跟著一起去食堂吃飯,吃著飯的時候,他就忍不住問溫言。
“為什么那些痛苦的力量,我吸納的時候,會感覺特別難受,就像是在圣水里泡澡,但是我非常確定,這個人不是那個教會的人,也沒有那種力量。”
“不是你們的才叫信仰,那位大爺的信仰非常堅定,堅定到能把痛苦的力量點燃,你沒遇到過的事情還多著呢。”
“比你的長輩還厲害么”
“某方面說,我們都比不過剛才那位大爺。”
“真了不起,我都感覺我在他巔峰時期吸納那些力量,會被燒死一次。”
溫言跟著高斯威爾一整天,一整天的時間,除了第一位之外,有些是絕癥晚期,有些則是時間到了,高斯威爾都很認真的完成他的工作。
哪怕其他的,都沒有第一位那種讓他感覺如同火燒一樣的感覺,他也并不在意。
他只知道這里,可能會遇到那種能讓他感受到內心痛苦的病人,那他就會認認真真的完成工作,打工賺錢。
第二天,溫言就不再跟著一起了,由新組成的臨終關懷辦公室跟著。
這些人也都是烈陽部的員工,他們只知道高斯是一個少數民族的職業者,可以減輕病人臨終時的痛苦,而且非常熱愛這項工作。
沒錯,高斯身份證都拿到了,身份證上的名字,就是高斯威爾。
而且,他現在還不算正式工,簽的就是實習合同。
辦公室的員工,雖然覺得高斯有些古里古怪的,但大家還是挺尊敬高斯的,高斯工作的時候非常認真,大家都看在眼里。
有時候,有些病人是完全沒有自理能力的,高斯也絲毫不介意,甚至還會出手幫忙,家屬和同事,都覺得高斯雖然平日里有些古里古怪,但人還是挺不錯的。
有了自己的工作,高斯就從溫言這搬走,借了溫言五千塊,花了三千塊,租下了溫言同一排里,西邊的一棟簡裝好的房子。
然后謝絕了溫言的幫助,自己打電話約了裝寬帶的人上門,裝寬帶。
第二天,高斯就找到溫言,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能不能再借我五千塊,我沒錢吃飯了。”
“啊”
“房租可以一個月一付,但是又裝了寬帶,說是送一個電話,一年1998,最后兩塊錢昨天坐公交車花完了。”
高斯威爾拿出一個千元機,看的溫言忍不住面色變幻,險些沒笑出聲來。
笑死,痛苦魔王剛工作,就遭到了社會的毒打,被坑了。
溫言又給了高斯威爾五千,高斯威爾連連保證,發工資就給還錢。
看著為了趕公交車上班,匆匆忙忙離去的高斯,溫言想了想,說真的,他還是挺敬佩高斯的。
這家伙某些方面來說,還是挺純粹的。
說為了感受工作的痛苦,那就真的認認真真干活,除了工作的時候,幫病人吸納痛苦,別的任何時候,都不會動用身為魔鬼的力量。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