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要酒,先來十缸,送到太保郡。
我知道你說的那個事,我就是沖這位師傅的手藝來的。
這次先來十缸嘗嘗,要是這次可以,我以后還要訂。
只要這個師傅釀的,別人釀的我不要。
我知道他死了。
我現在就在你酒坊里。”
溫言跟這里的老板聊了聊,這老板倒是實誠,聽說有人買酒,也顧不得這么晚打電話了,也給老老實實說了下前些天出事了。
十缸酒,也說酒不要錢,自己掏個運費就行。
溫言聽著對方的話,心里也大概明白,這酒坊為什么開開停停了。
覺得萬一客人以后知道了酒坊里出過事,會退貨,嫌麻煩,就先給說了。
這么實誠,難怪這酒坊開不下去。
等了不一會兒,外面就傳來車輛的聲音,年輕的老板,著急忙慌的沖進來,就看到老爺子跟泡澡似的,手臂搭在酒池邊,一手端著搪瓷缸子喝酒。
而溫言蹲在旁邊,跟老爺子相談甚歡,氣氛甚是和諧。
唯一不和諧的是,坐在不遠處的黃智極,有些無奈的看著這一幕。
本來是來給看看這是個什么阿飄,看看怎么解決,硬生生被溫言搞成了二半夜里來采購酒。
而且看樣子,溫言似乎對這個阿飄到底是怎么死的,到底是什么阿飄,已經沒多大興趣了。
黃智極只能坐在一邊等著,那位老爺子因為前兩天,他多少帶點茅山行事風格,看他極不順眼,一開口就是要么弄死我,要么別逼逼。
酒坊的年輕老板,來的時候,就聽到老爺子跟溫言在聊,各種酒曲對酒的影響,為什么以前要女孩子來搞這個。
年輕的老板,看到黃智極,心里暗暗松了口氣,看到老爺子,也沒什么畏懼。
溫言站起身,樂呵呵地道。
“老爺子,我先去買酒,您這可別閑下來啊,要是這次嘗了可以,以后我還要采購不少,這里的存貨采購完了,那可就斷頓了。”
“我又不是老板,我說了不算,你不喝酒,你買那么多酒干什么。”
“我一個長輩,酒缸子都能當下酒菜嚼了,這點酒頂多就是助助興。”
“哈哈哈”老爺子被逗的哈哈大笑,直接應下了繼續釀酒的事。
溫言從階梯上走下來,拉著愁眉苦臉的年輕老板。
“看著給選上十缸,就這位老爺子釀的,送到太保郡,該多少錢就多少錢,你稍微給點優惠就行,要是可以,以后我繼續采購。”
年輕老板現在是信了溫言真是二半夜來買酒的。
至于這個點跑酒坊里買酒,還跟阿飄聊的開心,是不是多少有點不正常,他才不管。
他現在都快愁死了,因為他在搞短視頻,以至于他這酒坊死人了,立馬鬧得眾人皆知。
之前采購酒的人,都開始找理由退貨,或者是不給結賬了。
酒是賣不掉了,短視頻也拍不下去了。
眼看溫言玩真的,他就麻溜的給選了十缸,按照溫言的要求,連缸一起送過去。
價錢按照出廠價,給打了八折,再把運費給包了。
聊了一會兒之后,溫言就跟黃智極離開。
坐上了車,黃智極就忍不住了。
“這就完了不管了么”
“管什么啊,人家一不是他殺,二沒有違法違規,就算是他泡澡的那個酒池里的酒,老板都說了,全部送給那老爺子了。
以后那老爺子繼續在這里釀酒,這不挺好么。
為什么什么事都非要有一個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