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知道他到底怎么死的到底是什么阿飄”黃智極還是有點不甘心。
“開始的時候想,現在我覺得沒必要刨根問底了。
你也想開點,這世上不是所有事情,都有答案的。
你這些天,也跟著做案子,也見過不少了吧。
你沒發現嗎
大多數跟阿飄有關的案子,其實并不是什么惡性案件。
能變成阿飄的,大都是有執念而已。
只要是正常情況下無害的,有理智的,不必趕盡殺絕。
你就沒想過,有朝一日,你也有可能變成阿飄嗎”
黃智極微微一怔,他回頭看了一眼酒坊,嘆了口氣,不再說什么了。
他開始有些理解,他師父為什么把他踢下山,讓他三年都不準回去,必須在外面歷練。
他最近就發現了,之前通過文字,通過教導,學到的東西,跟實際之中遇到的事情,總是有或大或小的偏差。
從來都不會遇到一個符合標準案例的案子。
就算同一個類型,同一種阿飄的案子,也會因為阿飄之間的性情不同,天差地別。
溫言開著車回去。
他之前看到提示,其實就有點猜測了。
一個專精于一項技藝的老師傅,還死了,死在自己釀的酒里,這就讓他想起來古時候,有關一位鑄劍師的故事。
為了鑄造出最好的劍,最后以身祭劍。
所以他就猜,法醫給出的死亡原因,應該就是真相,事情并沒有那么復雜。
只不過這阿飄死后,變成了釀酒師。
死亡就是轉職的過程,或者是死亡才催促出了轉職。
變成阿飄后,本質上已經有了一絲變化,黃智極看不出來那阿飄到底是水鬼還是其他阿飄,就正常了。
回到家里,安心睡覺。
過了一天多,那十缸酒,也送到了太保郡。
那邊烈陽部接手的人,說有一缸裂開了,密封不住了,溫言就讓他們處理掉,剩下的九缸,都封好了丟到淮水里。
到了晚上,溫言正準備睡覺,托夢過去,見見水君。
跟水君吹吹牛逼,說他歷經千辛萬苦,好不容易找到一個釀酒師,好說歹說,花了大價錢,才搞到了點對方的存貨。
這時候,他電話響了起來,是今天跟他交接的那個太保郡烈陽部成員。
“喂,溫言嗎問你個事啊,你在哪買的這個酒啊。”
“怎么樣還不錯是吧”
“味道還是挺不錯的,很醇厚,我這邊有倆同事,喝進醫院里了。”
“喝多了”
“不是,是酒里雜醇有點偏多,有點中毒了。”
“”
閑的好不習慣,還是碼一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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