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沒事吧”溫言趕緊問了句。
“沒事,小問題,就是今天休假,難得讓喝一次酒,喝得有點高興了。
我就是跟你說一聲,知道這事,別被人坑了,你也別喝。”
“好嘞,謝謝了。”
掛了電話,溫言感覺自己的腦子都有點過熱了。
他感覺哪不對勁。
說實話,他覺得,就算那位老爺子有失手的情況,那可能也就是新出鍋的可能會這樣。
但可以往外賣的,那肯定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他看過資料的,這家酒坊幾十年了,關關停停,生意一直做不大,但還真沒出現過什么讓人中毒的情況。
就那個老板老實巴交的樣子,還有這酒坊一直做不大,還因為經營不善關停過好幾次,大概也能想象到,那位年輕老板的父輩是什么樣的人。
溫言是不信真有人喝出事了,這酒坊能把事給平的烈陽部都沒記錄。
按照記錄,還有痕跡來看,這酒坊不大,但每一批每一鍋,都是要做檢測的。
去甲醇去雜醇,也都是有非常完善的程序和方法,尤其是蒸餾酒,只要不偷懶,不省事,要說完全去除,估計有點難,但將其含量降低到遠低于安全性的地步,還是沒太大難度的。
能往外賣的酒,出了問題,概率還真不大。
溫言琢磨了琢磨,給那老板先發了個消息,讓他酒別往出賣了。
老板說,他倒是想清理庫存。
但是之前賣出去的酒,其實也不好賣,現在都被人趁機退回來了。
溫言就說,今天買的酒,有人中毒了,剩下的酒你暫時別動了,那里什么東西都別動。
老板給嚇的直接打了個電話打過來。
溫言安撫了他兩句,問了下監控什么都好著的吧。
老板說,監控錄像什么的,之前就被拿走了,取證什么的也都搞過了,他一直按照要求來的。
溫言一聽這話,也就不說什么了,就說這些酒先別動就行了。
他現在知道,這里面肯定還有什么別的內情。
而那位老爺子八成是知道的,只是他不想說。
本來準備現在就查查的,溫言想到了提示里的話,算了,還是先去看看水君吧。
給水君送去的酒有毒,這個事還是有點上頭。
雖然他也覺得,對人來說只是輕微中毒的事,對水君來說八成什么事都沒有。
可中毒不中毒,這事是要看量的。
那些人喝酒,最多也就喝個半斤一斤的,可按照溫言之前看到的,水君那可是一缸一缸的喝。
縱然他那個體型,喝一缸估計也不會有什么反應,若是他喝個十缸,大概也能相當于人喝個一二兩了吧。
中不中毒另說,萬一水君認為自己是想給他下毒那怎么辦
萬一水君惱了,搞點事情,那就不是什么小事了。
溫言放下手機,進入夢鄉。
以托夢之法,從云霧之中前行,等了半晌,才進入到那片滿是水的夢境之中。
水君捏住一個酒缸,隨口塞進口中,連酒缸都一起嚼了。
然后就皺著眉頭,噗噗的吐出來一些碎片,砸吧著嘴,像是在回味。
溫言面色一緊,飄了過來,正要說什么的時候,水君砸吧著嘴,長嘆一聲。
“果然是時代不一樣了,如此清亮如水的東西,竟然是烈酒。”
說著,水君就又嚼了一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