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拿出個肩頸按摩儀,先將葉哥的頭給固定住。
溫言重新給葉大姐說了一下,問葉大姐那有人沒,有人的話,請葉大姐過來一趟,要是沒人,溫言就請個人過去。
這邊打完電話,溫言看著陳滔一頓忙活。
也不知道陳滔是不是能看到,他的手摸骨,雙目看相,就一直沒有捏陳滔胸骨以下的部位,一直在暫時沒有黑氣涌現出的地方。
“陳師傅,你能看到什么嗎”
“看到什么”
“比如說,黑氣之類的”
“沒有,但是能感應到不正常的地方。”
陳滔摸完骨頭,看完相,再看著溫言手機上發來的生辰年月,算了一下葉哥的八字。
折騰了二十多分鐘之后,他看著紙上溫言完全看不懂的東西,嘆了口氣。
“不用往下算了,他肯定扛不住的,差太遠了。”
溫言就把之前的事情撿重要的說了一下。
陳滔一聽這話,面色一變。
“難怪我覺得他完全不可能扛得住。
他們這肯定是有高人指點過的。
這種詛咒沒法徹底祛除,最多也就是削弱或者壓制。
到了壓制不住的時候,反正總是要有人死。
還不如一個人,一口氣將其他人身上的同類詛咒,全部吸納過來。
以生死大跨越,直接將吸納走的詛咒力量全部帶走。
少說也能換來很長時間的喘息機會。
至于你說的,將詛咒擴散出去,讓幾百萬人一起來分攤。
那也是純扯犢子,詛咒和詛咒是不一樣的。
有些詛咒的確是可以這么干。
但是有一些,就是你傳出去一個,那就變成倆。
這東西我聽說過,但是沒見過。
聽你這么一說,要是我沒判斷錯,這東西應該是叫疽。”
“我聽人說過,也是叫疽。”
“咦,原來還有高人在啊。”
“那位是個阿飄,而且意識不太清醒”
溫言沒細說,陳滔面露恍然,也沒多問。
“我師父還在的時候,有次提到了附骨之疽,我師父就跟我說起,沒事別念叨這個。
他說這疽,最早的時候,有記載的,應該都能追溯到秦漢以前了。
這詛咒可以算是最早的,最嚴酷的刑罰之一,深入血脈,會連累子子孫孫。
只有犯了某種最嚴重的大罪,才會被施以此等詛咒。
畢竟,施展這種詛咒,也是要付出不小的代價的。
最初的時候,這么做的原因,就是為了保證,此罪人絕后。
以此來斷絕某些事情的可能。”
“咦,這是刑罰”溫言大為意外。
“反正我知道的,有記載的部分,最初的時候的確是刑罰。
但你也知道,這東西畢竟是需要人來施展的。
所以最后不可避免的泄露,后來就變成了邪魔外道的玩意。
最常見的用法,就是臨死的時候,用這個方法,詛咒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