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死定了,都要死了,那些邪魔外道才不會管那么多,也不在乎什么代價不代價。”
說到這,陳滔一拍大腿。
“我想起來了,要說祛除化解,好像還真有過成功的例子。
那就是第一位中詛咒的人,在剛中詛咒七天之內,請人剖開血肉,刮骨療毒。
要是能扛過來,那便萬事大吉,抗不過去,一切就跟以前一樣。
我聽我師父說過的,也就這么一位成功的案例。
至于眼前這位,是真沒轍了。
我算了算,他不但是扛了他自己身上的詛咒,還扛了其他人的。
他是肯定扛不過去的。
你要是有辦法,鎮壓這種詛咒,就只能按照你的辦法來。
就這么鎮壓著,好處也是有的。
只要他活著,那么,這詛咒就不會在其他人身上爆發了。”
溫言有些遺憾,陳滔也沒辦法。
“沒有別的辦法,讓他能扛過去嗎
我聽說有些地方,會讓體弱多病的小孩,拜山石為契父契母。
這種法子有用嗎”
“咦,你倒是見多識廣。”陳滔有些驚奇,溫言竟然知道這種冷門的法子,這法子只有一些地方會這么干。
“法子本身倒不是有沒有問題,而是一般這么干,除了有點心里安慰之外,毛用沒有。
還有一些愚昧的人,不指望醫院,就指望這種沒什么用的法子,最后都沒什么好結果。
這法子有用的前提,是得碰上真東西,還得要嚴格的程序。
不然的話,直接拜泰山石多簡單”
“不是什么山石都行嗎”
“那肯定啊,要扛擔子,擔因果的,肯定不可能什么東西都行。”
聽到這,溫言立刻起身,來到車里,從車里拎出來一個布包,打開布包之后,里面就是黑山石雕。
他之前專門回了趟家,除了要驗證一下,自家供奉的幾位長輩能不能鎮壓得住這種詛咒之外,就是要拿黑山石雕。
“老哥,你看這個東西行不行”
在溫言打開布包的瞬間,陳滔就已經一把拉著任玉寶,連續后退到樓梯口。
他看著黑山石雕,眼珠子都在亂顫,眼皮狂跳,臉皮都像是被大風吹著,不斷的抖動著。
好半晌,陳滔才平復了心情。
“能先包起來不我這廟太小了,受不住,我這剛收的徒弟,還沒學什么呢,別被鎮死了。”
溫言將黑山石雕重新包起來。
“這東西能行嗎”
陳滔讓任玉寶自己舉著三炷香,站在墻角,他自己擦了擦汗,苦笑著回到座位上。
“你真是什么都有啊,這東西要是還不行,那就真沒行的東西了,你是怎么想到這種有些歪門邪道的點子的”
“以前見到過,沒辦法的辦法了,總得試試,另外就是,讓他死了,我以后也別混了。”
陳滔重新坐在椅子上,在那悶頭算,這次他是真的認真起來了。
沒辦法的時候,也就算了,溫言把辦法都想到了,最重要的道具都給帶上門了。
他要是還給整不了程序,那就是他學藝不精了。
打架,說他陳滔學藝不精,他滑跪認了。
但要是除了武道,除了干架之外的事情,說他學藝不精,那他就忍不了。
陳滔跟著魔了似的,悶頭計算,葉大姐來的時候,剛想說什么,溫言就給她豎起一個指頭,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葉大姐看著昏迷的葉哥,滿臉擔憂,還是忍著什么都沒說,讓人推著輪椅,自己坐在門外面等著,生怕打擾到里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