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輕吸一口氣,狠狠地拍了拍蔡黑子的身體。
“喊他起床尿尿。”
“他現在不用小便。”大僵一臉老實,那一臉的大聰明的樣子,讓溫言都無話可說了。
“現在能喊他起來嗎?我有事情找他。”
“不行了,他今天破曉已經醒來一次了,符箓也用完了,只能等到黃昏時分才能再醒來一次。”
溫言無奈,擺了擺手,轉身離開,明知道大僵在糊弄他,可較真的話,他又有一種欺負二傻子的感覺。
得了,還是太要臉了,要是蔡黑子,就不會有這種感覺。
溫言回到家,沒參與后面的事情,后面的事情,烈陽部還有其他人都會去處理,領域的事情也好,后續抓人也好,都不是必須要他參與的。
他就老老實實在家待了兩天,吃吃喝喝,逗逗傻兒子,傻兒子長的挺快的,現在已經會阿巴阿巴了,老太太說距離學叫人還早著呢,溫言覺得應該早點。
畢竟讓傻兒子學叫爹應該比叫爸難點。
裴屠狗現在每天晚上都不到處浪了,每天必回家,嘴上說無所謂,身體卻誠實得很,非得跟溫言爭一爭,傻兒子是先叫爹還是先叫爸。
老太太現在看到他們倆瓜皮就嫌棄得很。
哪有這么小的孩子就學會叫人的,能吃到吃了睡,睡了吃就非常好了。
溫言在家躺了一天,只是聽說,烈陽部去這抓人,去那抓人,抓了一大堆。
本來人家探查溫言是不是在現世的那條線,是想留著,關鍵時刻給點假消息,但抓的人太多,情報太多了,實在留不住,只能一起抓了。
風遙告訴溫言這些的時候,還挺遺憾的,聽說,只是聽說某人已經利用喝杯茶的功夫,利用這一點挖好了坑,等著后面坑人一把。
不用指名道姓,溫言就知道,肯定是蔡黑子。
只有蔡黑子憋壞了,每天醒來那么一會兒時間,撒泡尿的時間都要想著怎么坑死倆人。
溫言在家繼續修行,打開了第一扇門,后續的山巒之間前行,就變得沒什么難度了,純水磨工夫。
不知道哪條路最合適,那就按照之前的開拓經驗,把所有指引出來的方向,全部開拓出來。
一夜過去,第一座門后面的山巒,便已經被開拓出來了大半,有了確切方向,方向都印在他腦海里了,這的確沒什么難度。
第一座山后面的門,跟前面的第一座石門差不多,表面的浮雕依然是兩個黃皮子,只是姿態略有區別而已。
溫言現在就開始琢磨,后面該怎么選了。
反正是肯定不能想到雀貓,這杠精本精實在是不合適,萬一真跟他一直杠下去,這門怕是再也打不開了。
因為他問過雀貓了,雀貓說那天他做夢,好像夢到溫言說起這些問題,還說要抽它……
這把溫言嚇了一跳。
為了保險起見,溫言趁著吃飯的時候,給家里所有人開了個家庭會議,專門說了說這件事。
萬一誰夢到他了,可千萬別掉鏈子。
尤其是不要學雀貓!
家里從小火苗到馬,從小僵尸到道哥,都表示沒問題,肯定不會像雀貓這么惡劣。
雀貓全程悶頭狂吃,一點也不反駁。
等到吃的差不多了,溫言也覺得哪不對勁,趁著管家收拾餐具的時候,他跟著到廚房。
“雀貓今天怎么這么老實,都不還嘴了?”
“送外賣那個小哥回老家過節去了。”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