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這存在感是有多地低。
北方水系里,沒被十三祖得罪過的,那是真的相當稀有。
齊姑娘在這里不知道多久了,被這里從來不停的雨,不斷沖刷著,被抹去的東西有多少,恐怕就只有雨師清楚。
“先走吧。”
溫言撐起傘,帶著齊姑娘,走出了小院,步入外面朦朧的細雨之中。
海西郡,雨紛紛,雨霧里,溫言撐著油紙傘,齊姑娘跟在他身后,小心翼翼的伸出一只手,抓住溫言的衣袖,跟溫言一起走了出來。
走出來的瞬間,溫言就感覺到,齊姑娘身上浮現出的怪異波動瞬間消失。
齊姑娘撐著油紙傘,面向東面,行了一禮。
溫言向著那邊看了一眼,什么都沒看到,拿出手機看了一下定位,便立刻明白為什么了。
那個方向,就是媽祖娘娘的神像屹立的地方,這里其實是媽祖娘娘的信仰輻射范圍。
溫言跟著行了一禮。
情況緊急,他的確還不太清楚齊姑娘若是消失,會有什么后果,但想來不是什么好事。
齊姑娘都忘了,到底是誰讓她變成這樣的,問題其實也不大。
不用想就知道跟黃河有關,但具體是哪位,什么情況,現在就不太清楚了。
齊姑娘是肯定不能送回濟水,甚至都不能讓她靠近那邊,留在神州南方是最合適的。
除了固定的手段之外,想要以大勢來壓,那除非黃河能先碾了淮水,再誅長江。
既然這樣,那就再加一個西江。
暫時先這樣,后面弄清楚了再說。
想到這,溫言大概明白,為什么雨師一定要讓他帶走齊姑娘了。
雨師那個小院,可不在現世里,現世的阻礙,現世里要跨越的距離,在那里可能是不存在的。
暴露之后,只有帶到現世,才能保得住。
溫言拿出電話,想了想,沒撥電話,而是繼續讓黑盒轉達,這樣連通話記錄,聯系記錄都不會有。
“告訴總部長,齊姑娘在我這。”
幾秒鐘之后,他電話響起。
“喂,總部長?”
“伱說的是不是濟水水神?”
“是。”
“就在剛剛,黃河下游的一條支流里,有一頭鼉龍作怪,妄圖在堤壩上撞出一個缺口,被當場擊殺。”
“沒出事吧?”
“暫時沒有,只是被撞碎了一點石頭,但后面要重新審查一遍了,說不定有人要倒大霉。
你將那位齊姑娘留在海西郡或者帶回德城吧,目前只有這倆地方比較安全。”
“我還在參加羅天大醮。”
“你隔壁那兩棟,已經買下來,在你名下,兩個小時之內,不動產權證就會送到你家,全屋家具家電裝修,水電氣全報。”
“……”
溫言好半晌沒說話,心里閃過一個念頭,效率這么高嗎?
“那我先安頓好齊姑娘,我要去參加羅天大醮,我代表扶余山的,半路跑了不像話。”
另一邊,總部長掛了電話,臉上露出一絲微笑。
他就知道,溫言這性子,錢夠花了,就不太在意了,但是對房子那是相當喜歡。
而他在之前,發現有些嗅覺敏銳的家伙,想要去跟溫言當鄰居的時候,就讓秘書,將溫言家旁邊那些在私人手里的別墅,全部給足了價收購了。
而且,全部都在溫言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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