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反正自動應答程序里,判斷是否緊急的部分不太好做,溫言找他,大部分時候都是真有事,還是先放下這部分,先做自動發信息的那部分吧,這個簡單點,訓練一下ai,確保像他說的話就行。
溫言從禹州烈陽部離開,又悄悄回到了青城山。
等到正午休息的時候,清虛子看著溫言,有些無奈。
“從來沒人像你一樣,參加個法事,能中途跑這么多次的。”
“這也能看出來?”
“肯定能啊,你可是參與者之一,身上自帶氣韻,哪怕你在這里待著,都會越積越多,中途跑了就沒了。”
“這個會影響什么嗎?會不會顯得太浮躁了?”溫言還真有點擔心,畢竟是代表扶余山來的。
“不會,這是定調。
定下到下一次羅天大醮之間這段時間的基調。
老天師沒來,就代表著老天師要鎮守重要的地方。
我來主持,是因為現在的版本是最利于阿飄。
你四處亂跑,定下的基調便是如此。
你不會開壇,但是你也做了最重要的事情,維護了法統和規則。
諸圣看在眼里,這便是你自己代表你自己和扶余山定下的基調。
與這些相關方面的東西,在下一次羅天大醮之前,都會得到一定幅度的加強。
這不僅僅是最適合己方的好處,也是相對應的責任。
祈福納祥,引清氣下沉,滌蕩濁氣,只是最宏觀層面的東西。
我猜肯定沒人給你說過這些東西,不過這東西也不用說。
平時什么樣,依然還是什么樣就行。”
“懂了,多謝前輩指點。”溫言站起身,道了聲謝。
四師叔祖都沒跟他說過這些,他大概也明白是為什么,那便是讓他少些桎梏,不要有顧慮,做事的時候,遵從本心,正常怎么做,那就依然怎么做。
他怎么做,怎么選,扶余山接下來就怎么做。
之前扶余山比較尷尬的地方便是青黃不接,最出頭的人是秦坤這個純武者,這種場合,讓秦坤一個沒授箓的純武者,代表扶余山來參加,的確不太合適。
這倒不是扶余山自己愿不愿意,而是這種場合,身為道門,你得先尊重自己,也要尊重其他山門。
以前這種場合,太師叔祖不來,那就必須四師叔祖來。
這一次,溫言來,沒人能說出什么不對,不僅僅是溫言乃當代烈陽,諸多戰績,最重要的一個原因,其實是因為溫言乃同輩之中,唯一一個有天授寶箓的人。
在三山五岳的話語權里,天授寶箓者,就是比普通授箓道士高至少倆層次。
更別說溫言不僅僅是有天授寶箓,還在一線親手促成了解厄神女箓的出現,大幅度拉低了所有人對于水系的一個巨大劣勢。
這種功績,在別的地方拉出來說,可能會顯得有些自傲,但在現在這種場合里,三山五岳開會時,溫言就必須坐第一排。
溫言參與這些事不深,可能不懂這些道道,但其他懂的道長,自然指點溫言該怎么做。
清虛子看溫言的表現就知道,扶余山怕是什么都沒給交代,他怕溫言覺得來參與了,也像是打醬油,瞎混著,他今天就專門告訴溫言一下,你不是來打醬油的。
好歹溫言現在也算是半個青城人,身為青城掌教,清虛子覺得自己多少有些義務來指導一下。
看到溫言還是很聽勸,虛心接受,清虛子心里舒坦多了。
“要是沒事的話,你就多看看書吧,看完了我這還有。”
溫言被清虛子盯的有些發毛,最后只能拿出來清虛子給的書,坐在屋檐下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