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這是嘲諷效果沒發動,這下真多了個干兒子。
干兒子竟然也算兒子。
溫言莫名想到,要是這么算的話,他那個進度漲的巨慢的能力,是不是也有可能,可以這樣子刷一刷進度
聽到溫言的話,蛇母喜笑顏開,整個人似乎都放松了不少,精神頭都變好了。
溫言順手給大侄子加持了一次陽氣,再緩緩地將他放下。
蛇母看著臉蛋紅撲撲,昨天還皺巴巴的皮膚,都舒展開的兒子,愈發堅信了她的決定沒錯。
她連忙將耳墜遞給溫言。
溫言接過了蛇母給的耳墜。
當他將耳墜放在手里,耳墜接觸到剛才他給大侄子后腦勺留下印記的地方后,那顆寶石里,立刻像是有一個細小的漩渦出現,一些東西,沒入到寶石里。
細看的話,就像是原本純凈無暇的寶石里,多出來一顆閃耀的星星。
溫言不動聲色,心里忽然覺得,剛才一套連招下來,好像是觸發了什么東西。
他本意也只是趁著臨時能力還在,給大侄子留下個印記,但胎記的話,又不好給留到顯眼的地方,加持陽氣也是完全順手習慣了而已。
但既然都給干兒子加持了一次,溫言臨走的時候,也順手捏了個道指,給蛇母也加持了一次。
蛇母精神頭很好,倆小時喂一次奶,也覺得沒那么累了,她還是覺得,大膽給兒子找了個契爹,非常明智。
溫言又待了一天,一方面是劉飛鵬看到媳婦孩子,一天一個樣,狀態極好,便堅定的認為這是溫言出了大力,溫言醫術高超,不斷挽留。
另一方面,溫言也想試試,能不能刷進度。
然而,到了第三天,小屁孩終于睜開眼睛了,溫言才忽然想起來件事情,這個階段的小屁孩,除非直接湊到臉上,不然的話,小屁孩壓根看不清他是誰。
溫言唯一的收獲,也只是確定,他開嘲諷,對小屁孩沒用。
只能下次再說,過幾個月再來看看。
溫言以還有病人等著為借口,離開了這里。
這一次,他能清晰的感覺到,怎么離開這個故夢。
別的故夢現在還不能確定,但這里,他可以怎么進來的,怎么離開。
當周圍的一切,都開始變得虛幻的時候,溫言察覺到,耳墜里那個閃耀的星星,開始閃爍著光華。
這個時候,他才能感覺到,那是什么。
那是坐標。
隨著他念頭一動,周圍的虛幻消散,新的場景出現。
他出現在了農田邊,向著前方望去,也只聽到陣陣獸吼和人慘叫的聲音。
他一步邁出,前行不遠,就看到土路旁,一個人穿著麻衣的人倒在路邊,胸口滿是鮮血,更遠的地方,一頭猛虎咬著一頭毛驢的脖子,將毛驢按在地上。
那人口中不斷地溢出鮮血,含糊不清地念叨。
“我不甘心,不甘心,我不想死……”
溫言出現在他身邊,那人也依然還在念叨著這句話,眼中的神采,飛速消散。
但只是一眼,溫言就確定,這是大侄子的前世,不知道哪一世。
他摸了摸耳墜,忽然明白耳墜里的坐標是什么了。
大侄子,不,他干兒子的故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