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可能就是后來有一個,在我那個部落原址上出現的新部落。
部落的名字叫陣。
可能就是那個時候,你說的那個人,才化作火勇。”
看衛醫師的樣子,似乎也不知道特別清楚,溫言也沒勉強,給家里打了個電話,讓給熱了點包子送過來。
溫言繼續跟衛醫師聊別的事情,隨便閑聊的時候,順便請教下,下次怎么杜絕被老頭熬,怎么控制或者避免精力如此劇烈消耗。
等到吃完飯,又喝了藥之后,溫言才離開。
衛醫師收拾了東西,處理好藥渣,關門上了二樓。
他取出來畫像掛起來,點了香,盤腿坐在畫像前,嘆了口氣。
“剛才跟溫言聊了很久,聽說了不少事情,可能有個特殊的家伙,可能跟我一個時代的老東西,想要搞什么事情。
那家伙手下的人,都敢在你的廟前動手了,而且要殺的還是河伯。
我想你肯定早就知道了。
你不用顧忌我。
曾經跟著我學醫的人里,都能出現敗類。
我自不可能在意一個同時代的家伙。
現在的日子,已經是幾千年來最好的時候了,不能讓這種家伙破壞掉。”
衛醫師話是這么說,卻還是給自己斟了杯黃酒,刻意去回憶,終歸是回憶起來一些不好的事情。
而外面,溫言已經晃晃悠悠地回到了小區,他準備再找洛神問一下。
洛神也沒隱瞞,說曾經的確遇到過一個小水神,那個水神也的確是曹植麾下的人,生前兢兢業業,在職位上殉職,被鄉民主動供奉,化作了水神。
正因為如此,洛神那時候才生出一念之仁,護住了那個小水神。
當初已經有末法征兆,距離末法降臨已經不遠,而偏偏這種情況下,又遇到了老朱橫空出世,后面大開殺戒。
那時候的洛神,肯定是信那個小水神,屬于被波及到的無辜者。
溫言說,當時那小水神,指不定已經被竊取了身份和力量。
洛神的臉色就有些不太好看了。
從洛神這出來,溫言手里就多了一個東西。
一個像是飄帶一樣的東西,拿著這個東西,他便準備出發去南洋聯盟。
他已經得到消息,大圣教這兩天,的確有了點動作。
另一邊,南洋聯盟。
大圣教這兩天的確在運作。
溫言壓根不管模糊人影跑哪了,他只盯著末法禁地。
本來就看守嚴格,位置敏感,最近溫言將南洋聯盟的東西,都交給老劉處理。
老劉處理這種事情,毫無壓力,溫言說,要盯著末法禁地。
老劉也沒正面去做這件事,而是在跟那邊的本地人接觸的時候,“意外”聽說了末法禁地,又聽說了有人誤入,后面還影響到了溫言手里的一處產業。
老劉就借著出手一些產業的機會,半賣半送地給末法禁地那片的地頭蛇弄了點東西,算是贊助對方看守那片禁地區域的。
然后,現在那片區域,整個一圈,都有附近的人盯著,都別說進去了,靠近都會立刻被人發現。
就這么樸實無華。
那邊大圣教的人想要運作,就不可能毫無動靜。
現在沒辦法了,就求到了一些人這里。
本地媽祖娘娘廟外面的茶樓里,大圣教在南洋聯盟的掌門,正在跟本地的一些話事人喝茶談事情。
請本地官府的人,不可能的,那些人不敢在這個時候做什么。
本地其他人更指望不上。
最合適的就是那些本地挺有實力,關系輻射很廣,祖上是神州移民過來,還信奉媽祖娘娘的人。
除了可以用其他方式攀關系之外,還能以教派之間的關系來作為橋梁。
這邊談的還不錯,有些坎坷,大體上還能推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