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呂星瑋就鄭重地表示,你說得都對!
溫言多少還是有點忐忑的,他這的確是有點單方面扯虎皮的意思。
然后九陰杯都出現了,雖說溫言覺得這事吧,不可能是因為自己,可他畢竟也算是牽扯其中的,總不能裝作不知道。
念頭閃過之后,溫言對著里面拱了拱手,轉身離去。
媽祖娘娘廟外面,廟祝還有本地的一個大佬,都在這等著。
廟祝湊過來,還沒開口,溫言就先露出一絲歉意地微笑道。
“今日來的匆忙,忽然想起來,身上還鎮壓著幾樣大兇之物,若是貿然進去,沖撞了娘娘,我回去之后,怕是要被長輩罰跪在堂前抄經千遍。
不如回去之后,處理完成,再去祭拜娘娘。”
廟祝哪敢說不對,臉上的笑容,都僵到演都演不下去的地步,后腦勺的冷汗都在往下滑落。
他剛才見到溫言的時候,其實就在猜,懷里的法器,都快變成燒紅的烙鐵了,總不可能眼前這位是什么大魔。
海洋管理部的人,那一臉堆笑的樣子,還有神州的公函,總不會是假的。
現在懂了,不是溫言是大魔,而是溫言身上帶著好幾個比大魔還要兇的東西。
然后幾個人,就在這夸溫言不愧是大派出來的,當真是有禮數如何如何。
正聊著呢,大圣廟的廟祝湊了過來,也不管其他人不善的眼神,直接行了一個禮。
“大圣廟廟祝,恭請上官駕臨。”
溫言把剛才的話說了一遍,算是婉拒,哪想大圣廟的廟祝,反而兩眼放光,搖了搖頭。
“上官誤會了,我教不忌諱這些,上官勇武過人,以身鎮兇,大圣最是欣賞……”
這廟祝也是個人才,生怕溫言不信,還講了講教中流傳的故事,來佐證自己的說法,反正說什么都要請溫言登門拜訪。
表面上,溫言現在的身份,是神州南武郡里,殯葬行業的專業人士。
實際上,此刻能跟溫言說上話的人,誰都知道,溫言就是那個神州來的大佬,在他們尚未弄明白核心內情的時候,溫言就已經把能引起九陰杯的事情給解決了。
大圣廟的廟祝,這次說什么,都得拉溫言過去坐坐。
不然的話,他們就算是有嘴,也沒法說清楚很多事情。
溫言過去坐了坐,無事發生,一切正常,那才能說明,這次九陰杯事件,他們也是受害者,不是謀劃者。
當然,這是明面上的證明。
實際上則是,扯虎皮,順便堵住其他人借機發難的機會。
大家都是要吃飯的,要發展的,從產業到信眾,那都是需要競爭的。
事件過后,他們是不是罪魁禍首不重要,重要的是有個借口。
南洋聯盟環境復雜,這里又不是只有大圣教和媽祖娘娘廟。
溫言就說有機會了一定去。
然后讓黑盒把這事轉告上去,問問總部長的意見。
他再怎么小白,也知道,之前是辦事情,一切為任務服務,現在就不是任務了,他現在多少就有點搞外交的意思,他不能隨便做決定,做了決定就代表著烈陽部和神州那邊。
很快,總部長就給了回話,讓溫言盡管去,不用想那么多。
這里的大圣教好歹也算是民間法教過來的分支,總比本地很多亂七八糟的邪門教派好,能拉一手就順手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