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回頭再找專業人士問問。
溫言在家休息了一晚,安安生生,都沒有修行,只是睡覺。
第二天一早,他準備將飄帶還給洛神的時候,忽然就發現,飄帶不見了。
然后,灰布也不見了。
溫言問了問家里人,無人知曉,沒人看到灰布。
溫言找了一圈,沙發里面都找了找,也沒找到,最后把骷髏犬拉過來,骷髏犬吐著舌頭傻樂,聽到溫言說要出門,現在在找灰布,立刻搖著尾巴,帶著溫言去了地下室。
到了地下室,溫言老老實實地敬香,然后打開外婆供桌的抽屜,看著里面折疊整齊,連個褶皺都沒有的灰布。
再看看旁邊折疊整齊的飄帶,溫言一臉無語。
他二話不說把灰布拉出來,回到了客廳,語重心長地指著灰布。
“千算萬算,萬萬沒想到,你竟然是家里唯一的變態,你要點臉吧!”
雀貓臥在旁邊,看著灰布凝聚出一雙手,在那比劃,它就好心給翻譯了一下。
“它說它沒有臉。”
溫言黑著臉將灰布收好,火速將飄帶給洛神還了回去。
當天就沐浴更衣,處理好東西之后,再次來到了媽祖娘娘廟。
這一次邁過門檻,依然還能感覺到一點壓力,但好歹不是被默認為邪魔了。
進入廟中,溫言恭恭敬敬地敬香,先是表達了一下感謝。
這次他去南洋聯盟,那邊的本地人沒人拖后腿,都在盡力打輔助,那個九陰杯就是最直接的原因。
這是多少錢都買不來的助力。
南洋聯盟本地各種亂七八糟的玩意,全部都不敢冒頭,不敢來給拖后腿,正是因為都知道,南洋聯盟的那些信眾,人家真敢梭,也真敢打圣戰。
對于那邊的本地人來說,死后族譜單開一頁,是莫大的榮耀,悍不畏死。
死后牌位,能擺進娘娘廟的側殿里,那保準立刻梭哈,一秒的猶豫都不會有。
溫言謝了一通之后,就大致說了下,那妖邪是什么。
最后又謝了一堆人,請娘娘保佑他們。
其中就包括衛醫師。
一切如常,平安無事,等到溫言說完,轉身離開的時候,忽然就感覺到,假神又不見了。
他看了看自己腳下,他此刻甚至都還沒離開正殿。
他能感覺到的,本地固有的一些力量,微微給他帶來的一點壓制感,也隨之消失不見。
……
海浪拍岸,海風徐徐,霧氣緩緩地散開一點,海邊的一個涼亭外,假神站在那里,一臉老實的跟裴土茍似的。
他現在都不敢埋怨下溫言,沒事了學什么通幽。
本來好好的,一下子就被拉到了這不知道什么地方。
隱約還能感覺到,像是有誰在看著他,他甚至都不敢抬頭。
之前豐富的挨毒打經歷,讓他明白,但凡出現這種感覺的時候,最好果斷認慫,躺平了等著挨毒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