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差回來了,也不來述職?”
“我還有別的事情,很緊要,您老都沒注意到么?我這忙的腳打后腦勺,人都沒停下來過,我家里人都不高興了,我都好久沒在家好好吃頓飯,也沒下廚。”
“不用你寫報告,你口述就行!也不用你處理后面的事情。”
“您老是知道我的,我不是那種人。”
“教授這幾天忙事情,應該沒空理你。”
“好嘞,我這兩天就抽空過去,再怎么忙,抽出來三四個小時,是肯定沒問題的,大不了抽出一天時間不修行了,偷偷懶。”
溫言毫不猶豫地應了下來。
他從南洋聯盟回來,沒去總部,是真的有點怵教授。
以他的體格,再加上左耳朵進右耳朵出,都能被搞到需要在衛醫師那抓藥調理身體。
當然,要是鍛煉,修行什么的,之前一天練二三十遍烈陽拳,他都能堅持的住。
讓他聽教授講課,一口氣七八個小時,想想都絕望。
安排好事情,掛了電話,總部長放下電話,抬頭看了看小會議室里的幾個人,武當掌教他們都在,還有天師府的新代表也在。
其他人還沒說話呢,武當掌教便面不改色地道。
“術業有專攻,溫言有不擅長的東西,很正常,我就不喜歡寫報告。
再者,忙了這么些天,踩在鋼絲上搏命,對于這些人來說,總要寬容點。
要是有需要,貧道會安排倆弟子來幫忙。”
“青城里授箓弟子可能沒多少,但能寫一份嚴謹且標準的報告的弟子,倒是多得是,就不勞外人操心了。”清虛子立刻跟了一句。
武當掌教依然是面不改色,只當沒聽見。
什么玩意,就準你清虛子厚著臉皮拉人,就不準我說一句話?
“好了,我們繼續開會吧,繼續剛才的議題。”
總部長打斷了對話,讓這事直接略過去。
再讓這個話題繼續下去,武當掌教指不定就被架起來了,直接說溫言都已經不是一派弟子了,兩個和三個有什么區別?
真這么整,指不定后面哪天就變成了三山五岳弟子就是專指溫言了。
這可不是杞人憂天,第二個可能是厚臉皮,第三個可能是一時上頭,但第四個肯定會變得非常自然,敢直接說出來。
“介于最近的變化,我們是時候做出應對了……”
同一時間,溫言已經開著車,帶著呂星瑋直奔德城而去。
到了德城,給呂星瑋繼續安排在城南居住。
溫言也沒繼續逼呂星瑋,要是天天一出門就看到了,那是脫敏了,但呂星瑋得天天表演一下炸毛。
溫言晃晃悠悠地回到家附近,路過衛醫師的醫館,就見醫館門口的小爐熬著藥。
溫言繼續在衛醫師這等了等,等著吃藥。
衛醫師送走了病人,給溫言倒了一杯酸梅湯。
“回來了啊,一切順利吧。”
“還行,有些麻煩,但總體還算順利。”
“你該歇歇了,該停一停,不要把自己逼得太緊,有些東西,是需要時間來沉淀的。”衛醫師勸了溫言一句。
“恩,接下來就好好歇一歇,養好身體。”
衛醫師伸出手,給溫言兩只手切脈,又看了看溫言的眼睛。
“你的身體非常健壯,精神頭其實也很好,但就是精力不濟,我這么說,不知道你能理解不……”
說到這,衛醫師琢磨了一下,組織了一下語言。
“就像是你的靈魂,消化一些東西的時候慢一點,或者說,靈魂的某一方面,恢復的速度慢一點。
只是你的身體強度太高,遠超正常人,硬生生地撐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