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不是傻,溫言不在家,能吃什么好吃的?”
“嘶,好有道理!”
五兄弟又在這一唱一和,然后一回頭,就看到溫言站在他們身后。
“回頭給你們送點白切雞,再給你們送點我包的包子,冰箱里應該還有。
老趙在樓上吧?”
“在呢。”
“老趙最近胃口不好。”
“是啊,好幾次都沒吃白切雞了。”
“他可能生病了。”
“你們是不是傻,老趙早死了,怎么病?”
溫言已經很習慣這五兄弟的說話習慣,伸手指了指上面。
“我去看看他。”
溫言邁步向著二樓走去,他都忘了之前到底上沒上過老趙家二樓。
上了二樓,里面空空蕩蕩,房間連門都沒有,老趙坐在一個塑料方凳上,坐在正中間,面對著墻壁,腰板挺直,墻壁上密密麻麻,寫著密密麻麻的各種文字和符號,看一眼就眼花。
“老趙?”
老趙身子沒動,腦袋一百八十度轉了過來,還是平日里的樣子。
“哦,溫言啊,咋了?”
“我聽呢?”
老趙轉頭看了看墻上的東西,一臉認真。
“我在看這些東西,就快看懂了!”
“???”溫言頭上冒出三問號:“那你現在看懂了多少?”
“認出來二百九十八個字了,但還沒弄清楚這是什么意思。”
“那你坐在這干什么?”
“防著再有人偷偷跑進來亂寫亂畫,我要抓現行!可惜,每次稍稍一個疏忽,歇一會兒,就讓他跑了!”
溫言嘆了口氣,拿出手機,對著墻壁拍了起來。
他一邊拍一邊看,沒錯,上面很多字,他都認識,可是組起來他就不認識了。
拍好之后,直接發給了教授。
溫言轉身回去拿了點吃的過來,還拿了個小香爐,點了線香,插在老趙面前,然后他坐在老趙身邊。
“咱好久沒聊過了,隨便聊聊。”
溫言也不管老趙什么反應,他就自顧自地說起最近的事情,說到了他要作為扛旗人,解開兵祖的封印。
但是呢,最近有人,偷偷摸摸去盜墓,挖到了兵祖一只手的墓,明顯是圖謀不軌。
說前面的時候,老趙依然是那副一臉懵逼,聽不懂溫言說什么的樣子。
直到溫言說到后面,老趙身上的氣質,都有了一點變化。
溫言感應的清清楚楚,卻也沒管,當不知道,繼續說。
一口氣說完之后,溫言拍了拍老趙的肩膀。
“沒事別那么重的心事,也別憋著,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跟我說,我還是那句話,能談的,那咱們就好好談,開誠布公地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