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主人”
明白了白止的話,踏雪重復著一句話。
白止“”
公主夏陪伴了踏雪的一生,踏雪也陪伴了公主夏的一生,似乎他們已經將彼此當成了生命中的唯一。
白止沉默,若是以他之意,戰馬可青春永駐,公主夏應當也可以,只是公主夏不喜長生。
片刻之后,白止再問“主人死去,你又怎么辦呢”
“死”
踏雪此時顯然還沒有死去這個概念,雖然曾經跟隨公主夏征戰疆場,殺死敵人,但對于這種死,在踏雪的意識中,還是歸為打架。
見到踏雪沉默,白止只能換了一個說法,“主人跟人打架,倒在地上再也沒有起來。”
“報仇”
白止話音剛落,踏雪憤怒的聲音就傳來,沒錯,正是憤怒的情緒。
外界,公主夏突然感受到胯下踏雪的暴躁,連忙伸手在馬鬃之上輕撫、安慰。同時連忙詢問白止,踏雪為何突然暴躁。
白止解釋是因自己之故,讓公主夏不必在意。
“報仇之后呢”
同時,白止又連忙詢問踏雪。
“之后”
踏雪不再說話,無論白止如何詢問,踏雪似乎提前陷入了悲傷之中,外界的公主夏都能察覺到踏雪的異狀。
“踏雪已長生,在咸陽之時頗為歡快,為何出來后,卻又如此”
公主夏詢問道。
“踏雪通靈,知長生,更知你將老,故而悲傷”
白止回答。
聞言,公主夏也沉默了。
陷陣營在山林之中行軍,日光透過茂密的樹林投射到地面上,落在士卒身上,給他們帶來了溫暖。
此時,公主夏命令士卒歇息,因為還未進入趙地,士卒可以放心埋鍋造飯,不必擔憂煙火引起敵人注意。
公主夏取出隨身攜帶的干糧,并未熱湯,而是直接就著水袋之中的涼水吃下。
一名陷陣營士卒當即上前,將他煮沸的水遞給公主夏,“公主,卑職熱了湯,請公主飲”
“多謝”
公主夏并沒有推辭,接過碗,隨后放在一旁,等待熱水放涼。
另一邊,白止顯露出身影,黑色的羽毛、翎羽在陽光下閃爍著非凡的光彩,引得不遠處歇息的士卒不時觀望。
作為陷陣營之兵卒,自然知曉公主夏有神鳥為伴,不過曾經從未見過,未曾想今日卻能一見。
他們臉上露出震驚之色,目不轉睛,似乎看不夠一般。
白止并未理睬他們,而是在同神鳥交流,同時,還在思考著一些事情。
“自己能夠讓踏雪青春永駐,就是不知道有沒有時間的限制”
白止怕自己只能為踏雪維持一時的青春,一定時間過后,踏雪仍會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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