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便讓他永遠也完不成自己的使命”
軍臣單于道“那便將他囚禁在草原之上,為我匈奴放牧吧”
聽到軍臣單于的話,爾悌心中頓時松了一口氣,不過臉上卻忿忿不平,道“這樣,也太便宜了他”
隨后,軍臣單于又看向爾悌,然后臉上浮現出凝重之色,道“最近西域諸國頗有不臣,甚至是今年的賦稅也少了許多。爾悌,三日之后,你便帶著兩千勇士,去往西域,督促西域諸國繳納賦稅”
隨后,又看向一旁的伊稚科,道“你率領勇士三千,去往大漢邊鎮,掠奪財物,試探大漢對我匈奴之意”
“是”
聽到可以征戰,伊稚科臉上露出了激動之色,當即興奮的領命。
張騫能夠清楚感覺到,似乎匈奴王庭將有大事發生。這讓他心中警惕,開始猜測。
不過,爾悌暗中悄悄來了一次,將匈奴即將發生的事情告訴了他。
“什么,匈奴欲對大漢動兵”
張騫驚訝,臉上露出了凝重之色。
不過,一旁的爾悌又道“不過是讓三千匈奴,襲擾邊境罷了”
聽到這里,張騫依舊搖頭,道“匈奴侵犯大漢,無論動兵多少都是對大漢的挑釁,不知,大漢可否能夠應對”
爾悌也搖頭,道“我剛剛獲得軍臣單于的信任,不過還讓我去西域諸國,收取賦稅”
匈奴奴役西域諸國,收取賦稅,供養己身。
張騫知道爾悌之意,他的意思,無非就是自己不能阻止軍臣單于侵犯大漢的命令。
戰馬嘶鳴,大風呼嘯。
草原之上,匈奴騎兵呼嘯著聚集,手持彎刀,戰意凜然地準備動身出發。
此時,爾悌和伊稚科各自兵,去往不同的地方。
爾悌兩千兵馬,去往西域,而伊稚科三千兵馬,去往大漢代郡、上郡等地。
“我們比試一下,看看誰先返回,誰帶來的財物多”
伊稚科看向爾悌,如此說道。
“好”
爾悌點頭,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帶著兩千兵馬向西域而去。
看著爾悌離去的背影,伊稚科臉上的笑容逐漸淡去,然后側頭吩咐身旁的一個匈奴人,道“去,將那個漢人帶過來,我要帶著他,親自目睹他們的漢人族人被屠戮”
“是”
片刻,卻見張騫被匈奴人帶了過來,張騫一臉疑惑,并沒有反抗,只是看著伊稚科,問道“你們要帶我去哪里”
“自然是送你回大漢”
伊稚科臉上帶上了玩味的笑容,隨即讓張騫上馬,然后向南而去。
張騫心情沉重,此時伊稚科竟然帶著自己去往大漢邊鎮,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
但是此時此刻,自己已經坐在了他們的戰馬之上,且出行已經將近十天,他們即將到達大漢的邊境。
期間,他們在曾經的河西之地修養,河西之地在秦時,曾經是秦國的疆域。秦時亂,匈奴趁機侵占,直至今日。
河西之地水草豐茂,物產豐富,十分富饒。
而在南邊的大漢邊鎮,卻顯得有些荒涼。
黃沙飛揚,黃褐色的城池坐落在大地之上。雖然氣候干燥,但是邊鎮之中也頗為繁華。
土石筑成的城墻之上,有士卒守護。
一處茶肆之中,只見有一個老者正在與茶客交談。
“客官,是喝熱茶還是涼茶”
“這燥熱的天氣,當然是涼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