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系列的對話下來,芳村大友對著永山直樹說到“直樹桑,東映的人打電話過來了,想約樹友映畫的負責人中午吃飯。”
“哦這么快就忍不住了啊。”永山直樹笑到,“大友桑,這就是來找你做朋友了啊”
“直樹桑,要過去嗎”芳村大友看了看時間,“都這個點了,要不直樹桑一起去吃飯”
“才不要勾心斗角的飯局能吃到什么”永山直樹毫不猶豫的拒絕了,“大友桑你自己去吧”
“那應該怎么聊”
“當然是他怎么聊你就怎么聊,他聊什么你就聊什么。”永山直樹拽了一句后世的臺詞,裝作高深莫測的樣子“只是,要慢”
“”
芳村大友一臉懵逼,你這個家伙在說些亂七八糟的什么他眼睛在辦公室里轉了一圈,似乎在尋找什么趁手的物件。
永山直樹看情況不對,連忙說到“就是拖”
芳村大友這才重新坐安穩了“直樹桑,下次這么說話的話,可能會被人打的”
“嗨,我知道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那么要拖到什么時候呢”
“當然是要拖到他們給好處啊好處能夠打動你就行了”
芳村大友又疑惑了“萬一他給的好處很小,但是我心動了怎么辦”
“哈哈哈,我相信大友桑你”
聽到這樣的話,芳村大友感覺心里一股熱流竄了上來,感動不已,甚至眼圈都有點起霧了,然后就又聽到接下來的話,
“大友桑在酒桌上的貪心,是很難滿足的”
“”
“”
久久的沉默,“大友桑,怎么不說話了”
“直樹桑你以后還是少說話為妙。”
沒有在攝影棚蹭到飯,永山直樹只好帶著嚶太郎開車來到了銀座,
他帶上了月前藤田惠子拿來的鑰匙,打算去銀谷的鐘表鋪再看看,
既然高田馬場的迪廳要重新裝修,那么順便也把這套鐘表鋪也裝修一下吧,反正月底有一大筆資金就要到賬,這時候錢包鼓得很。
坐落在銀谷高樓大廈之間的老房子,十分顯眼,和這個時代似乎格格不入,
如果能夠留存到21世紀的話,說不定會被當做歷史遺跡保留呢。
永山直樹用鑰匙打開了店前門,一個多月不見,灰塵又厚了一層,
“嚶太郎,不要亂跑”把狗繩抓緊,阻止了嚶太郎想要去探索的,冷清的鐘表店長期沒有人來,非常冷清,不過一樓的一些掛在墻上的鐘表,居然還在運行,在暗淡的光線里,讓房屋顯得有些陰森。
值錢的完好的鐘表當然被前房東挑走了,店里剩下的都是一些老舊的,不準時的,甚至還有一些破碎的零件。
打開電燈之后,黃色的燈光照亮了店鋪后面,不過二樓嘛看著老舊的木梯,以及盡頭黑暗的二樓,永山直樹再一次選擇了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