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不該一個人來看這家鐘表鋪,要不干脆改成一座鬼屋吧”他心里憤憤的想著,在一樓的柜臺轉悠了一會兒。
居然發現一個柜子里有許多被廢棄的老式手表,這些都是二戰時期的老貨色了,有些玻璃都已經有了裂紋,表帶也都生銹了,
不過拿起來看了一下,似乎琺瑯的表盤都還完好。
這個時候的手表,基本上還是以功能性為主,壞了就沒有什么用了,這種老式的表修理起來也非常麻煩,還不如重新買一個新的。
不過到了后世,似乎就在80、90年代,古董手表又成了一種潮流,這種二戰時期的手表,還成了收藏品。
“感覺有點意思”雖然自己不玩表,但是不妨礙屯上一批啊
幾年之后送人也是一個很有意義的禮物了
永山直樹把這抽屜的老表全部拿了出來,然后又在店鋪里尋找了一翻,找到了一些舊的懷表之類的,打算找一個鐘表師傅把他們復原
走出了鐘表鋪,在陽光下感覺全身都輕松了,
這個店鋪可能真的有點問題,
“嚶太郎,今天洗澡的時候加一點艾葉驅驅邪氣”
對著腳旁的小家伙說到,然后決定改建的時候,一定要找一個吉日,還要請法師來做一場法事。
靜岡的老家,永山鶴子正在規劃4月份去東京的行程,
上一次去玩了淺草寺、黃居、還有目黑川,這一次要玩更多的地方,
不過這一次,發小椿屋小奈不能去了,她要上補習班
唉,身為學霸的鶴子,從來沒有為學習為難過,補習班之類的完全沒有參加的必要。
“可是這次,要一個人去嘛貌似沒有同齡人一起的話,會很無聊的啊,尼醬那個八嘎除了付賬,又不能聊一些女孩間的悄悄話。”
鶴子在筆記本上無聊的亂涂亂畫,看到了手上的筆,突然想到,自己在東京不是還有一個筆友嗎
中森明穗,怎么把她忘記了
不知道為什么,永山鶴子和中森明穗十分投緣,時不時的就寫上一封信,重大節日的時候偶爾還會打一個電話。
這次去東京玩的話,明穗不是可以一起嗎
鶴子并沒有先打電話,而是選擇了先寫了一封信,詢問明穗那個時候的安排,說要去看她之類的,反正彎彎繞繞的說明了意思,
畢竟不是和發小一樣的關系,還是要考慮到會不會打擾到對方的,
封好信封,貼好郵票,準備明天寄出。
如果沒有問題的話,4月就能去東京玩耍,又能去看朋友了,
永山鶴子躺在床上高興的翻來翻去,
對了,還能去看嚶太郎
此時正昏昏欲睡的嚶太郎突然一個激靈,“汪”了一聲,連忙四處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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