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山直樹果然沒有像伊堂修一的那樣逃跑,在接下來的一周里,幾乎天天都在剪輯室里,和他們一起沒日沒夜的剪輯午夜兇鈴。
“直樹桑,時間差不多了我們今天就到這里吧。”伊堂修一對著永山直樹說道。
“啊,下班了嘛”永山直樹打了一個哈欠,站起來伸了懶腰,“那我們就到這里吧”
轉身又問小森政孝“政孝君,我們還有多少”
“唔大概還有五天左右。”小森政孝查看了一下進度,“加好片頭與片尾之后,初步剪輯版本就能完成了。”
“政孝君,修一桑,我們要加油啊爭取這周就把午夜兇鈴剪輯出來”
剪輯室里面的兩人,很是疑惑的看了看永山直樹,
“直樹桑不是之前還說后天要去小樽了嗎”小森政孝很誠實的問了出來,“一去就要四五天”
“”
這孩子,一點都不知道附和一下領導,這樣怎么才能升職
“政孝君,聽人說話要注意抓重點不然怎么做名導演”永山直樹面不改色,“我的重點是要加快速度總之圣誕節的檔期絕對不能錯過”
這和做名導演有什么關系小森政孝不解,不過他還是很明智的回到
“嗨”
把兩人糊弄過去之后,永山直樹帶著渾身的輕松回到了山櫻院。
拍著搖著尾巴跑過來的嚶太郎,永山直樹搓著手感很好的狗頭“嚶太郎,我回來啦”
“汪汪汪”
雖然不知道主人在說什么,反正這個時候只要笑就行了,于是嚶太郎咧著嘴吐著舌頭,露出了拉布拉多標志性的傻笑。
“哈哈哈,不過我馬上就又要出去了哦,恐怕又要叫鶴子來照看你一下了”
永山直樹從來沒有看到嚶太郎和鶴子私下里是怎么相處的,不過從嘴里說出“鶴子”這個關鍵詞的時候,嚶太郎明顯的有了一個戰栗的動作,然后笑容都沒有了,直接開始委屈地“嚶嚶嚶”了起來。
“怎么,這么害怕鶴子嗎”
永山直樹撓了撓狗子的下顎,平常會讓這只傻狗舒服得露肚皮的動作,這個時候也不管用了。
看著嚶太郎委屈地樣子,永山直樹不禁開始重新考慮要不要把狗子交給自己的怨種妹妹。
“唔可是把你和喵太郎獨自放在這里也不放心啊”
這次拍攝,估計也要五天左右呢,
“老家的話,嫂子剛剛生了小侄子,也不方便找朋友寄養的話,就更給人添麻煩了”
永山直樹思考了一下,突然想到了
“嚶太郎,干脆把你也帶去小樽市吧和喵太郎一起”
在家里的一貓一狗,確實沒有怎么出去過,整天就待在山櫻院和附近的公園也挺可憐的樣子
聽到了這個消息的嚶太郎自然又開心起來,連帶在沙發上葛優癱的喵太郎也看了過來。
想到這一點之后,永山直樹就開始思考了起來,怎么才能帶過去呢
高鐵是不讓帶寵物的,飛機托運感覺也很不靠譜,自己開車也過不去啊,難道自己開飛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