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知道。”袁慎笑的斯文俊秀,“我是特意來尋女公子的,實是有事相求。”
程少商疑惑道“求我”而這也是程少商的真實心理,畢竟袁慎不論社會地位、才學名聲都遠勝于自己,而且就算袁慎自己做不到,不還有李皓和曲冷君嘛。
那有什么東西,是他們都做不到的,只有自己能做到的呢。
看著程少商這疑惑的表情,袁慎也沒賣關子“我之所求,便是想請女公子給令三叔母桑夫人帶句話。”
少商更疑惑了“我家并不迂腐,袁公子有話直接登門與我三叔母說就是了,何必繞這樣大的圈子呢。
而且就算袁公子不好去說,可令弟與我家相熟,冷君阿姐更是經常前來,有什么話難道不能由他們轉達嗎”
聽到這里,袁慎真是一陣苦笑,要是這事真有這么容易就好了,只能回道“有些不足為外人道的緣故,在下無法對桑夫人直言,也不好請娣婦夫妻幫忙。
是以,是以只能請女公子煩勞了,不過還請女公子相信,在下請女公子傳的話絕無越距之事。”
程少商沉思了一會之后,看在曲玲君份上,便答應了下來,反正到最后傳不傳不還是她自己說了算嘛。
見程少商答應,袁慎便朗聲道“那么在下就多謝了。女公子只需對桑夫人說奉虛言而望誠兮,期城南之離宮。登蘭臺而遙望兮,神怳怳而外淫。故人所求,不過風息水聲即可。”
程少商嘴角抽搐,只感覺聽了句天書一般,心道“這還即可,我根本就記不下來好嗎”
袁慎見她半響無語,追問道“女公子是否有為難之處”
程少商倒也有些不好意思,小聲道“沒聽懂,方才袁公子說的一句都沒聽懂,能不能把這前面的詩句都給去掉,只說最后一句”
袁慎頓時就無語了,以往他是聽說過程少商不學無術的名聲,可能把司馬相如的長門賦聽成詩文的,也是出乎意料了。
不過這是在有求于人,于是袁慎強忍住吐槽之心,說道“可以,女公子就傳故人牽掛,但求只言片語以安心,即可。”
前面的賦,程少商是沒聽懂,可這大白話總還是能聽懂的,頓時就覺得自己明白,為什么袁慎不好讓曲冷君幫著傳話。
當然,程少商也沒認為這個故人會是袁慎,畢竟兩人年齡差在那里,只以為這會是袁家的哪位長輩。
如今程止與桑舜華夫妻恩愛,而且平素對程少商也好,程少商自然不愿意為了外人就去破壞了。
只是當著袁慎的面,程少商并未多說什么,只是默認一般的躬身行了個禮,然后便迅速走回去了,走的極其干脆利落。
那袁慎也只當是程少商答應,也就轉身去到了李皓那里,就等著程少商回消息了。
不過袁慎回到李皓那里,倒也沒清閑下來,因為蕭元漪突然興起組織了一幫年輕的公子、女娘來了個詩歌唱和。
那袁慎肯定是占據中心位置之人,一群女娘上前直接把袁慎給圍了起來,其中就是以王姈、樓漓為首,畢竟今日過來女娘當中,就是以王家、樓家的地位最高。
而這也把袁慎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讓李皓在一旁看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