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活動雖好,可卻也沒讓蕭元漪達成自己的目的,因為程姎性情柔弱,遇到這種情況哪里會往人堆里擠,自然也就沒有和袁慎接觸的機會。
好不容易等到宴會散場,袁慎匆匆忙忙的就跑了出去,可這歸家之后一連等了幾天,都沒有回音,袁慎便按捺不住了。
不過他倒是沒第一時間就去找程少商算賬,而是找到李皓說起了此事。
李皓聞言笑道“你不是知道結果了嘛,還來問我作甚。程少商可不是那種循規蹈矩之人,你滿懷自信,認為以自己的名聲,人家就一定會幫你,那吃吃鱉也是正常的。”
其實袁慎也不是非傳那句話不可,要是程少商直接拒絕,那大不了另想辦法就是。
不過久等數日卻無音信,袁慎猜到程少商根本不打算信守承諾,心中自然氣憤。
現在又聽了李皓幸災樂禍的話,就更卯上了,于是開口說道“哼,那我自然有辦法讓她幫我,不過你可不能插手其中。”
“放心,我可沒閑心思管你們這些閑事,只是若是讓她找到冷君的話,那我可管不了。”李皓回道。
袁慎聞言點了點頭,便準備去逮程少商了,首先是派人盯著程家門宅,讓人在見到程少商出門之后,便立馬趕了過去。
最終在程家貨棧把程少商給逮住了,這突然又見到袁慎,程少商總歸還是有些理虧的。
尤其是在程姎主動和袁慎打了招呼之后,程少商也只好強笑說道“數日不見,我家阿兄甚是掛念,不知何時能在詩詞唱和。”
袁慎則笑意盈盈,道“女公子怕是弄錯了,奉虛言而望誠兮,期城南之離宮。登蘭臺而遙望兮那日說要下回再議的是賦,不是詩。”
這話堵得程少商不知該說啥,只能認慫了“公子說的對,是賦,不是詩。”
這下袁慎笑的春意盎然,就更是得意了,只感覺出了口惡氣,才又說道“我近日有些空閑,想與人聊聊詩詞歌賦,也不知程娘子是否有空借一步說話。”
隨后便轉身離開,而程少商無奈之下就和程姎打了聲招呼,也跟了上去。
等到了僻靜之處后,袁慎沉下臉來,問道“女公子是否已向桑夫人傳話。”
程少商回答也是干脆“沒有,我本就不想替你傳話。”
袁慎生平甚少發怒,可前面就被李皓的激了一下,再被程少商這么一堵,也是不免暗暗生氣,說道“既然如此,那日為何答應在下,女公子可知一言既出駟馬難追的道理。”
程少商聽后卻不置可否,只是說道“不知,我食言了,你能如何。”
于是,袁慎的臉色更加低沉,幾步逼近少商,冷聲道“世上之事,不過懇切相求,威逼,利誘,這三樣。既然女公子不愿好好的說話,在下也有別的法子”
程少商嚇得不自覺往后退了一步,直接又說道“你還想拿我怎么樣不成,我回去就找冷君阿姐告狀。”
袁慎聽后微微擺了擺頭“那你可以試試,看娣婦是會幫你,還是幫我。”
這話說的程少商心中擔憂,確實人家才是一家人,若真有事總不能指望人家偏幫外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