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并沒有追問紀遵的意思,反正這功勞已經有了,能趁機甩脫后方的麻煩事也好,于是便答應了下來。
轉而便出門召集廷尉府的人手,另外還得讓人去田家酒樓看看田朔在不在。
不過這人就不好是廷尉府的了,以免引起田朔的警覺,便轉而讓袁府的下人,借著預定酒宴的名頭去了。
等確認田朔就在酒樓之后,袁慎便帶著廷尉府的人直撲了過去,將田朔逮了個正著。
這被抓之后,田朔倒也沒認為是自己的身份暴露,只以為是自己幫著小越侯散布消息的事情被查到了。
畢竟廷尉府的事情一結束,小越侯就被突然召進了宮中,明顯就是桉件結果對小越侯不利。
因此田朔對于自己安然脫身還是有信心的,畢竟他這么多年在都城結交的人脈也不是吹的。
所以即使到了詔獄,面對袁慎的親自看押時,也只是輕描澹寫的說道“袁大人還真是辛苦,我不就是得罪了凌不疑嘛,何至于讓您親自在這看著我。”
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袁慎聽到這話以后,突然就想到了李皓說的話。
為什么李皓早就拿到了證據,偏偏在這個時候才交給自己,還說有人會幫忙。
再想到剛剛紀遵那不同尋常的反應,袁慎頓時就知曉這癥結應該就是在凌不疑和小越侯身上了。
小越侯是當事人,不可能自己查自己,那李皓所說會幫忙的人,應該就是凌不疑。
不過因為不知道小越侯和當年孤城被破有關,所以袁慎暫時還無法順暢的將一切連起來,只能等后續回去之后,找李皓來求證了。
而皇宮里面,文帝已經在問罪小越侯了,有著當年軍醫的左證,確定當年那批進入瘴氣的斥候并非被毒死,而且他們的戰馬還安然無恙后。
顯然小越侯那瘴氣有毒的話就失去了公信力,畢竟哪有瘴氣是只針對人,而對馬匹卻沒有一絲傷害的。
但小越侯此時卻依舊硬挺著脖子,就是不肯認罪,只說這軍醫是被人給收買來陷害自己的。
至于所謂戰馬的問題,他也順帶推到了記錄官的頭上,反正已經事隔十余年,當年的馬早就沒了,僅憑這一紙記錄,能證明什么。
當然,明眼人自然都能看出小越侯在胡攪蠻纏,文帝肯定也是明白的。
只是此時他也沒有想好該如何處置小越侯,雖然他憤恨小越侯刻意拖延,導致孤城城滅。
但他也得考慮到越妃的感受,畢竟那是他心中的白月光,也是他覺得有所虧欠的。
也就是在文帝兩難的時候,紀遵前來宮中求見的消息,也傳到了文帝這里。
文帝雖說不明白他為什么這會突然過來,但聽說他有十萬火急之事,也就讓他進來回話了。
之后紀遵說出的話,就讓文帝臉色驟變,也讓小越侯差點直接癱倒在地。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